江宜完全是懵懂地配合李翊的莽撞,幸亏木桶紧靠着大灶台禁得起折腾,李翊要的又急又凶,猛烈的撞击声让江宜魂飞魄散,她落魄之极,头发一缕一缕地披散着,像受惊的兔子无处躲藏。木桶里水溅起落下,洋洋洒洒汩汩作响,周遭地上湿泞一片。
半晌,李翊才变得温柔,亲吻了她鼻尖,把江宜摁进怀里,声音又低又压抑,“弄疼你了,我一会轻一点。”
江宜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柔媚娇喘,她鼻尖微红,臊得没边没沿,张嘴咬住他胸前的一块肉,李翊闷哼了一声。
江宜松口,手指轻抚,那里淡淡的一圈牙印,她吐字很模糊,“色鬼。”
李翊听得清楚,低笑,捧着她脸颊狠狠地嘬了一口,“让你看看什么样的才叫色鬼。”
他难缠得要命,唇角滑到她锁骨,酥痒难耐,江宜骨子里很想念这副熟悉的身体接触,但刚刚的疼痛让她望而止步,她嘤咛一声往后缩,李翊贴上来,两人缠绵在一起,这怪不得李翊,男人和女人不一样,长时间的禁欲需要只会更大,男人表现得热烈,而情欲低的女人多半娇羞或隐忍,一不小心就会被吓着。
李翊第二次表现得谆谆善诱,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慢慢引导江宜进入角色,李翊的手指灵活挑逗,江宜一点点沉溺其中,只感觉欲火烧得浑身燥热,身体里被填满涨得要爆炸,内心的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女人半阖着眼沉浮。
屋外轻微的脚步声环绕,李翊猛地停下,对上女人茫然的眼神,他捂住她的嘴嘘了一声。
一伙人闯了进来,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衣服,黑色面罩,个个高大魁梧,他们四处翻找没有结果又跑了出去。
不一会又有两个人返回,慢慢走近,随意用长竹筏挑乱了草垛,没有什么发现,两人对视了一眼又跑了出去。
江宜心脏差点停止,她被李翊紧紧抱住贴着墙壁,离最近的一次只有一厘米。
她眼眶立马通红,蓄了泪半会才簌簌掉落。
李翊专心听着外面的动静,感觉到手背微凉,才意识到江宜受到惊吓。
他舔了舔她下巴的眼泪,安慰,“会没事的,有我在呢。”
江宜呆呆地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李翊嘱咐江宜,“你藏好了,我出去看看。”
他拨开草垛,贴着门边,屋外安静了许多,老太和老大爷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刚好碰上那伙人离开,戒备地打量其神情,完事恭敬地询问,“唐老,看见过一男一女经过这里吗?”
果真是找他们的。李翊猜得没错。
老大爷崩着脸,眼睛瞥了一眼手里的旱烟,“就我们老两口住在这,什么一男一女,压根没看到啊。”
老太随声附和,“是啊,这山里范围广,你们找的人说不准就掉废弃的陷阱被山里的野兽叼走了,俺家之前养的小鸡仔没两天就被它们光明正大叼走了,这些虎狼最该死,成天惦记着俺们家……”
“知道了,唐老,那不打搅您了。”为首的那人隐忍着打断,一伙人不大会功夫都消失无踪影。
老太吓得噤了声,不一会才发出颤颤巍巍的声音,“老头子,你说这伙人这么祸害下去,金鸡沟的村民可太受罪了。”
老大爷吹胡子瞪眼,“上面权势滔天,下面的人管不了,这样子这伤天害理的事,自有老天爷收他。”
李翊琢磨这句话的意思,神色平静,微微低头,似乎在回想着一些棘手的事情。
在江宜视线里,正对着男人裸露的后背,肌肤光洁不算白净也不黝黑,自是有股子健康的小麦色,干净又充盈着男人味,比床上的狐狸精样更阳刚硬朗一些,男人一旦正经起来,便散发出独有的诱惑力。
他捞了衬衣套在身上,不紧不慢地扣好扣子,然后才把江宜的衣衫扔了过去。
推门而出,李翊就站在阳光洒下的耀眼处,面无表情颔首,“谢了。”
老大爷瞥了一眼,背着手往西屋走去,“没什么谢的,你们早点离开别连累我们。”
江宜走到李翊身后。
“你们认识哪个人?”
老太急忙摆了摆手,“什么人我们都不认识,伤好些就走吧,省得担惊受怕。”
李翊不着急抽出一根烟咬着,抿了抿嘴唇没打火,“您原名唐三,退伍军人,曾经和赵老有过过命的交情,你们都曾经在285部队待过,一次实战中您为了救赵老大腿内侧中过一颗子弹,省人民医院主任为您主刀也没根除,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