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觉得公主的身份是种屈辱。
那些密密麻麻的疼,从四面八方而来,曾江死的时候她以为疼到极致,如今发现,不是,原来还可以这么痛。
汹涌的眼泪一股一股的从赵绾眼眶涌出:“你不是最会哄女人,最精于算计,你可以找个理由随便打发我的,为什么不骗了?”
“臣一直也觉得如此,可如今臣发现,臣算计许多,却算漏了一样东西。”陆玉庭上前为赵绾擦着脸上的眼泪。
“臣算漏了自己的心,臣心悦公主,不想再瞒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