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子,我的孩子,以还好吗?我是妈妈春月花子”
为孩子办完婚礼的翌日早晨,白文慧刚在自家练功场晨练结束,突然接到一个自称妈妈的电话,她沉默了一会,想起和钟晨私奔中国前,父母的哀求留下和威胁,想起那个因父母反对自己和钟晨恋爱而被最后通牒的夜晚,那句“要么你留下掌管家族财富的CEO,要么断绝父女母女关系”的怒吼。
“对不起,这位女士,你打错电话了,我是白文慧,但我不认识你”
“孩子,孩子,是爸爸和妈妈错了,千错万错都是爸爸妈妈不好,我们不该干涉你和钟先生的婚姻,不该提出那么冷酷无情的条件,不该这么多年不和你联系,孩子是妈妈错了”
“这位女士,请你自重,我已经说过我不认识你,你说这些我听不明白”
”孩子,我和你爸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他经常在梦中念你的名字,现在他病危,想见你一面,让我打电话代他给你道个歉,请求你的原谅,他临终之前想见你一面,“
这么多年过去了,白文慧仍对其被父母驱逐出门的愤怒耿耿于怀,任凭母亲怎么说,地都坚决不认亲。
和白文慧一起晨练的钟晨像是听出了东京来电的主人身份,他忙靠近白文慧,接过她的手机。
“妈妈,我是你女婿钟晨,你和爸爸都还好吧?我和文慧都很想念您们,欢迎来中国,”
钟晨话没讲完,对方己泣不成声:“孩子,我的好孩子,爸爸妈妈对不起你,当初不应该反对你和慧子的婚事,不该做出这般无情的事来,”
“妈妈,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就不要在提了,感谢您培养了这么一位美丽善良的女儿,慧子是钟家的好媳妇,也是中国的好媳妇,妈妈您放心,也请您转告爸爸放心,今后,我和慧子会好好孝敬二老,尽我们的一片孝心,我会好好和慧子谈谈,她只是一时生气,她从内心也是早想回家看看”
“钟晨,你真是个好孩子,妈妈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惠子的爱和照顾,也希望你做慧子的思想工作,现在地爸爸病危,想见她这个女儿,让慧子尽快回东京见父亲一面”
”好的,妈妈,我们一起去,带上你的孙子孙媳,孙女孙女婿,一家六口一起去。”
“哎呀,那可太好了,欢迎你们全家一起来”
钟晨放下电话,看着白文慧,掏出湿巾帮池拭干泪水,深情的说:“亲爱的,我理解你的心情,过去的就别计较了,父母老了,陪伴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趁着现在他们还健在,好好孝敬他们,尽我们的孝心。”
闻听此言,白文慧突然紧紧拥抱钟晨,嚎啕大哭一场。
儿媳玛丽丝蒂按钟晨的安排迅速安排好去东京的私家飞机,钟晨和白文慧,钟爱多和玛丽丝蒂,王小闯和钟爱华携带一堆中国名优特产,一同飞往东京。
母亲春月花子在二女儿白文娴的陪同下,亲自来机场迎接。白文慧见到母亲的一刹那,眼泪夺眶而出,眼前是她多年未见的母亲,母亲高挑的身材,己有稍微弯腰,美丽的面庞上虽然有几丝皱纹,但也难掩其高雅的气质,她手拿鲜花望着几十年未见的女儿,就在这母女相见的时刻,血浓于水的亲情,化解了所有的恩怨,白文慧扑进妈妈的怀里嚎啕大哭。周围的亲人也都跟着流下了热泪。
钟晨和白文慧及四个子女,在妈妈和妹妹及妹夫的陪同下,到医院看望病危的父亲松日雄关。
松日雄关满头白发,戴着一幅圆形眼镜,眼晴架在两鬓如霜的白发间,鼻子下一撮胡子,增添了他的几分刚毅,虽然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但他今天精神特别好,听说多年不见的女儿一家人要来,还特意让护士打扮了一遍,当一群人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他朝思暮想的女儿,白文慧象一个小女孩扑进他的怀抱,激动的叫着:“爸爸”
“慧子,我的孩子,可见到你了,爸爸想你呀”
“爸爸”
“孩子,你这几十年在中国过的好吗?这么长时间也不来个信,当初说的都是气话,你怎么就这么任性呢?”
“爸爸,我在中国很好,我的丈夫这几十年来,对我如父如兄,我的丈夫曾为我捐出了他的一个肾脏和1/3的肝脏,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他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另外,关于爷爷赠送给我的那副红宝石耳坠,我不得不告诉你们这副红宝石耳坠来历,”
白文慧在这亲人团聚的时刻,讲起了那副爷爷赠与她的红宝石耳坠的充满血泪的来历,当白文慧的父亲松日雄关和母亲春月花子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