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不能继续欣赏景少主美色了。这次真的..就此别过。”
阳阡说着走向床帐,穿上外衣,拿起包袱,直接跃窗离去了。
景疏瞅一眼阳阡离去的背影,又望一眼铜镜中自己荒唐的模样,目中露出寒意。
清早,景疏刚费力冲开穴道,房门响了几下,随后阳箫、元笑推门走进了。阳箫、元笑瞅见景疏背影,皆愣了一霎,快步跑到梳妆台前,一眼瞧见景疏粉面发髻,阳箫、元笑又惊愣一下,顿时捧腹大笑、乐不可支。景疏气恼,手一扬,用尽灵力,将阳箫、元笑摔扔出门,随后关紧房门,整理仪容。
景疏走下楼,看到阳箫、元笑坐在客栈前堂用早饭,景疏并没有一起用饭,而是直接走出了客栈。阳箫、元笑瞅见景疏,立即丢下碗筷,快步跟上景疏。
元笑在客栈前拦住景疏道:“景公子,你要去哪里?绮梦呢?”
景疏面无表情道:“走了,她应该去兖州苏家了。”
元笑疑惑:“绮梦去兖州苏家参加苏胜禹和宜州大小姐乐煊的婚宴吗?我也要去的,你和阳箫也要去赴宴吧?绮梦为何不等着我们,还深夜不辞而别?景公子,你..刚才的模样是绮梦弄的?你和绮梦吵架了?”
景疏道:“见到何姑娘,你自己问她吧。”
阳箫乐祸顽笑道:“你家小美女当真有趣,没料到本公子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景少主别具风格的一面,终身难忘啊。”
景疏盯着阳箫道:“我以为让你终身难忘的,是你和元姑娘结下姻缘的场面,我错了?看来元姑娘给你留下的印象不够震撼,或许元姑娘需多做些让你记住她的事,你们才有琴瑟和鸣的一日。”
元笑立即道:“景公子,你说真的,那我要做些什么,才能让阳箫记住我、喜欢我,也给他扮上女装?”
景疏:“元姑娘可以试试,或许阳箫会喜欢。”
元笑望向阳箫,盯瞅半响,抿嘴乐笑。
阳箫气噎道:“景少主,吃了亏,寻不着正主,就拿旁人撒气,真小人也。”
景疏气闷,没再接话,凌空一跃,向兖州方向飞跃去。
阳箫回头瞥见元笑还盯着自己乐笑,警告道:“你想都别想,你敢那么捯饬我,咱们立即绝交。”阳箫话落,也凌空飞起,跟上景疏。
元笑嘀咕道:“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娶我?”随后也紧忙跟上阳箫。
阳阡走进一家客栈,还未开口,客栈掌柜已赔笑道:“姑娘,这么晚了,你想住宿吧?实在对不住,我们客栈剩下的房间都被这家送亲队伍包占了,请姑娘去其他客栈看看吧?”
阳阡转头望去,一支送亲队伍,大概十几人在忙忙活活搬抬嫁妆物件,一位近七旬的老者,和一位年过四旬的男子站在客栈中间,指挥众人行事。还有一位身穿嫁衣的姑娘,由一个中年妇人搀扶着,正抬步上楼。那新娘听到客栈掌柜的话,停步转头望过来。
新娘明眸柳眉,清艳娇俏,秀丽中似带着几分坚毅。新娘碰到阳阡目光,愣了一下,开口道:“姑娘似乎是仙门中人,请问姑娘贵姓大名?”
阳阡从怀中取出一张大红请帖道:“我叫何绮梦,出身昌州何家,替家父前往兖州参加何公子与宜州乐小姐婚礼。”
新娘微愣了一下,坦然道:“我就是乐煊,既然咱们同路,何姑娘若不嫌弃,就与我同住一间房吧,这附近似乎没别的客栈了?”
阳阡欣然:“乐姑娘心善,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会嫌弃?多谢乐姑娘了。”
乐煊微摇头:“何姑娘不必客气,刚好我这一路闲闷,何姑娘若愿意与我同行,我还有个说话聊天之人,我还要感谢何姑娘呢。何姑娘随我一起回房间吧?”
阳阡点点头:“多谢。”
阳阡正要抬步上楼,刚才那位年近七旬的老者忽道:“何姑娘,请留步。我路上隐约听人说,苏家发出的请帖似乎将苏公子和乐煊成亲的日期写错了,也不知真假?何姑娘能否让我看看你的请帖?”
阳阡望向老者问道:“前辈可是宜州乐家乐宗主?”
老者点头:“老夫正是乐阔天,乐煊的祖父。”
阳阡立即抬手躬身道:“绮梦见过乐宗主。”
阳阡随后将请帖恭敬替给乐阔天。阳阡知道日期有错是假,乐阔天只是疑心自己身份,担忧乐煊安危,便大方请乐阔天查验请帖真伪。
乐阔天仔细端详请帖半响,将请帖递还给阳阡道:“看来是我听错了,日期无误。”乐阔天又假装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