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我的酒里掺水?你有什么意图?”
“妙龄,你醉了!”
栗璎让她松开手,让那些女佣先下去。
“是我让她们加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喝成什么样子了~”
“那也不能加水啊!”温妙龄轻叹,“你要知道,师父为了把我培养出来,下了多大的功夫!”
她指着桌上的几个酒坛子,“就这些!”
“这两坛是一个年份的。”
“另外五坛是同一批酿造的。”
“但这两坛同一个年份,却不是同一批,可是它们又出自同一人之手!”
栗靖拍手称奇。
“妙龄真厉害!你怎么知道的?你全都说对了!”
当然说对了。
加了什么东西,稍微尝一下就知道了。
栗靖趁着温妙龄处于醉意,趁火打劫,“你觉得好喝吗?想不想一直喝这么好喝的酒?”
栗成坤适时提醒逆子不要太过分。
他自己养的什么儿子,自己还是有数的。
栗靖浑然不觉。
继续言语诱导温妙龄渐渐走入他的圈套。
“我跟你说,这酒酿造的工艺可复杂了,只能在我们家才能喝到!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能天天喝到这个酒的办法!”
温妙龄笑着眯了眯眼。
栗靖心中一喜。
但愿他能够心想事成。
倏然,温妙龄睁大了眼睛,神态同往日无异。
哪里还有一点醉的样子?
她心里痛;
想醉,但却最醉不进去。
“什么办法?”
温妙龄质问他。
不等栗靖回答,温妙龄便说出了办法所在。
“这酒全都是义母亲自酿造的,只要义母愿意酿就能喝到,这就是办法。”
栗靖失望透顶。
他小声嘟囔着,“怎么这么轻易就被你猜到了?还想着趁机骗你嫁给我呢……”
“你说什么胡话?”气得栗璎又在他身上使劲给了几下子,疼得栗靖满屋嗷嗷叫。
逍遥子始终慈眉善目地望着这一幕,早知栗靖要使坏,但他并不担心温妙龄躲不掉。
家里有栗靖这个频频对温妙龄表白的货色,栗璎不敢留温妙龄在家里住下。
“妙龄,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必。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没醉。”
栗璎还是不放心,请示般看了逍遥子一眼。
逍遥子微微颔首,“妙龄可以。”
话虽如此,他还是亲自把温妙龄送到府门口,确认她真的没醉。
“妙龄,栗靖那小子说军政府的军师总找你麻烦,这是怎么回事?”
温妙龄不敢隐瞒。
左右不涉及军政府内务,焉寻捏着她的把柄,并非基于她是温秘书,而是温家大小姐。
逍遥子很担心她。
“我竟不知你处于如此危险的境地……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留在陆北京身边?”
温妙龄沉默了。
半晌,逍遥子一阵叹气。
“算了,早点回去吧,注意安全。”
温妙龄故作轻松,“师父,改天见。”
熟悉温妙龄的人都能看出来,她是强颜欢笑。
栗璎问逍遥子,“真不用派个人送她回去吗?”
“不必!让她自己走走也好。”
栗成坤也赞同,栗璎就不再说什么了。
栗靖可不信这个邪。
趁所有人都回到房间,他悄悄从正门溜了出去……
————
天越来越冷,街上的人自然越来越少。
一位妙龄少女当街摇摇晃晃,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醉酒的壮汉。
三五成群,他们很快就盯上了温妙龄。
几个人渣而已;
温妙龄没放在心上。
陆北行在医院照顾江盛雪,她这时回家也只有她一个人。
太冷。
她打算回办公室住一宿。
就让后面这帮人跟着,直接跟到军政府自首。
几个醉汉还真以为自己有服务消受天鹅肉,对即将而来的危险浑然不觉。
温妙龄慵懒的走着,倏然感受一道凌厉的风。
只听几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