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杯茶，“你对新来的秘书产生了除之而后快的心思，少帅的目的就达到了。”

“真的？”

江盛雪自然相信父亲，只是匪夷所思罢了。

江原道让她等消息，“听说又有新的洋人要来卖军火，届时你看少帅带谁去。”

江盛雪心中一紧。

她一直想去来着，只是还没有想到毛遂自荐的理由。

她对军火没研究；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外文。

可是她听说，温妙龄的外文也很厉害的。

不管少帅带新秘书去，还是带温妙龄去，都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阿爸~”江盛雪知道父亲肯定有办法，“您就别跟女儿卖关子了。”

江原道直言，“你是去不上了，少帅必然带温妙龄去。”

江盛雪满心失望。

都说父亲心算过人，她第一次希望父亲说的不对。

江原道深知女儿不是温妙龄的对手，但不能如此直白敲碎女儿的自尊心。

“少帅借刀杀人，我们也可以。”

江盛雪，“？”

江原道给女儿支招……

————

走出督军府，焉寻和宫羽心中五味杂陈。

老太太寿宴，并没有收陆北行送的礼物，反倒是给陆北行提出一个要求。

陆北行答应她，就是最好的礼物。

陆北行皱了下眉头。

老太太畅声大笑，“又不会逼着你再娶，你紧张什么？”

“您想要什么礼物？”

老太太不再卖关子，“祖母岁数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见陆家统一南北的那一天。今年寿宴，就想求一个土皇帝的特权。”

“您说。”

老太太拄着拐杖站起来，在地上重重一击，“老太太想，大赦天下！”

陆北行和督军自然是同意的。

大赦天下不假，一些要犯肯定是继续关着，只是……

焉寻没在陆北行面前言语，倒是捅了捅宫羽，“晓曼也会放出来吧？”

宫羽听那意思，也是这么回事，他甚至怀疑，老太太就是故意想把顾晓曼放出来。

至于顾家父子，早行刑了，根本没等到大赦天下的这一天。

顾晓曼恨透了陆北行和温妙龄，她一旦出来，搅得他人不得安静，尤其是他二人。

温妙龄得知顾晓曼要放出来，还是经由江淮之口。

江淮不嫌事大，“陆北行没跟你说？”

温妙龄不受挑拨，“说不说有何差别？”

“啧啧~不过也没关系。”江淮脸色沉了沉，“顾晓曼在监牢里，有军政府严加看管，尚且不好下手，出来了，死于非命还不容易？”

“你别胡来！”

温妙龄不允许他干从前善于干的那些事。

江淮不解，“留顾晓曼这条毒蛇活着，早晚伤到你。”

温妙龄问心无愧。

“她被关起来，是因为她不配合军政府调查。”

“她父兄的死，也是顾家自己投敌惹得，跟我无关。”

“去过我们因此动手，落了人口实，才是惹祸上身。”

江淮撇嘴，“我和宋言亲自动手，你还不放心？”

“江淮，我们不干了，就要远离以前的办事习惯。一旦开一个先例，我们就会为了一个谎言圆无数个谎言。”

温妙龄出发陪伴陆北行购买军火的前一天晚上，见到的最后一个客人，正是顾晓曼！

第473章

“你来干什么？”

栗靖正好过来换药，挡在温妙龄面前，不让顾晓曼靠近她一分一毫。

顾晓曼眼里只有温妙龄一个敌人，至于拦在她面前的人是谁，她无所谓。

此番她赶上了督军府老太太寿辰大赦天下，出来就是为了复仇的。

她恨温妙龄，也恨陆北行；

只是源头还在温妙龄这里！

顾晓曼勾出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冷笑，“我来，自然是找温妙龄算账的。”

栗靖语气也冷了个彻底，“你打算怎么算？”

顾晓曼知道温妙龄身上是有些本事在的，以命相搏，太蠢！

而且，她也不可能成功。

买凶都未必能杀得了温妙龄，何况是目前毫无财力可言的她？

顾晓曼字字清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