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江淮也是杀手？”

“嗯。”

“那个霍延川也是？”

“……嗯。”

霍师兄的手可要比她和江淮干净的多，但多说无益，温妙龄还是省去了解释。

有件事，陆北行始终耿耿于怀。

“妙龄，我们交换个秘密如何？”

今晚的温妙龄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自然不差一个秘密。

她猜到在她坦白之后，陆北行会参考她曾经为南城的付出，选择相信她；

但她没想到陆北行对她的信任是无条件的，甚至把虎符都给了她。

陆北行紧张的问：“你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

第568章

知道温妙龄以前是杀手，陆北行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几个预想。

杀手都是从小培养的，可能还在她很小的时候……

或者组织头目利用她的美貌去获得……

不管哪一种，陆北行都恨不能替她剿灭了压迫她的组织。

温妙龄没想到他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她反问，“知道了如何？”

陆北行莫名紧张起来，“难道你还爱着他？”

温妙龄理所应当的点点头。

陆北行心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嫉妒心，“真不是霍延川？”

温妙龄忍不住笑了。

刚才那一瞬，她好像看见有一簇火苗从陆北行的眼底迸发出来。

她不忘否认，“真不是。”

“那是谁？”

陆北行让她认真对待自己的问题，他想不明白，是他对温妙龄还不够好，所以她还念着其他男人？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入的了她的眼？

温妙龄不再逗他。

她抿唇短暂思考了下，手指指向了身边人。

陆北行流露出狐疑的眼神。

他并非阅人无数，但也知道第一次和温妙龄的时候，温妙龄并非处子。

“你受过伤，伤过那里？”

陆北行想不出别的答案，但也不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倘若从未有别的男人，温妙龄又何必让他误会？

陆北行让她把话说清楚。

温妙龄脸上红了红，指了指两人身下的套房，“就是在这里……”

陆北行恍然大悟，而后又是不可思议。

“那晚的人……是你？”

温妙龄故作不高兴的样子，“不然，你希望是谁？秦宁么？”

她话里有话。

“到底怎么回事？”

“就……我那天也住在这，喝多了之后不小心走错了呗。”

温妙龄胡诌了个理由，发现陆北行依然不太相信的样子。

她连忙道，“我临走还穿走了你的军装。”

是她！

唐磊事后在秦宁那并没有找到军政，按照秦宁的说法，军装被随意扔了，可是唐磊派人翻了几天的垃圾，都没有找到。

原来如此！

那晚的人根本就不是秦宁，是温妙龄！

良久，陆北行才回过神来。

“小家伙，你知道你穿走的军装有多重要么？”

“有我重要么？”

温妙龄问他。

“不一样。”陆北行略显心虚，“那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一段经历，那件军装是我用来纪念一位战友。”

“那位战友……”死了？

陆北行微微颔首默认。

他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竟然是你！”

“原来是你！”

陆北行越想越惊喜，“难怪你第一次在明德医校看见我的时候要跑，原来是怕我去逮你。”

温妙龄挑眉，“我哪知道英明神武的少刷竟然目不识人，把我认成了别的女人。”

陆北行的确后悔。

他把温妙龄抱到了腿上不愿撒手。

这才是令他欢喜的人。

他又怒又笑，“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我愧疚了多久？我怕你听到风言风语，怕你吃醋，又气你不吃醋。你知道沈斯爵用送药女挑拨你我关系时，你无所谓的模样有多伤我心？”

温妙龄那时候已经知道秦宁只是冒名顶替她，自然不会吃醋，倒是忘记了陆北行的感受。

她靠在男人怀里，“对不起，我该早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