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所以,江淮是被温妙龄叫过来的,并非江淮有事求她?
陆北行墨色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
他的女人想出门;
还要走四到五天;
她想去哪……
霍延川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上次让你查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陆北行一言未发,手指了个方向。
两人均明白了什么。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霍延川起身,“该铺垫的我都给你铺垫完了,我们依计行事吧。”
————
这一晚温妙龄睡得很沉,却噩梦连连。
她梦见了师父在蒋昱年手下受刑;
梦见了蒋昱年威逼利诱,让她把威廉太太给她的名单交出来;
梦见了她刚刚跟蒋昱年碰面,陆北行便出现在二人面前,质问她为何与政敌私下见面。
蒋昱年引她去北城,有无数种陷害她的办法,可偏偏师父在蒋昱年的手里,温妙龄不得不去。
终于,她从噩梦中惊醒。
四目相对,温妙龄愣是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