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都能喷洒在对方的鼻翼上。
近在咫尺。
去宛若天涯。
“你但凡记得一点,就不会愚蠢的跑到我面前说你爱我。”
云洛兮一点点推开他,眼中的嘲讽冰冷如尖刺:“与其说你爱我,还不如说你对我这副感兴趣更让人信服。”
她每说一句,傅景渊眼中的痛意就深一分。
到最后,那清澈的双眸也泛起了红意。
云洛兮朝里走去,没走两步,却看到了屏风不远处倒在地上昏睡的陌生男子。
男子身上还裹着侍寝专用的红绸布,云洛兮一愣,随后想到这大约是那些不知所谓的官员给他送来的宠物。
她眉头一皱,她壹扌合家獨γ虽然登基,可又不是云皇那等好色之徒,后宫的那永不停歇的争斗,她厌的很。
她正要呵斥,可转头一完,却见到傅景渊死死盯着地上的人,那模样似乎恨不得把这人碎尸万段。
云洛兮瞬间了悟,难怪他忽然发疯。
原来是受了刺激。
哼,什么爱不爱的,占有欲作祟罢了。
不过,看着他这万般压抑,痛苦愤怒的模样,云洛兮竟觉得解气无比。
她故意走向地上的人,可她只装了个身,还没有跨出一步,就被傅景渊一把拉过,猛地抱进怀里。
还不等云织反应过来,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压了下来,清冷的男人彻底崩坏,他像是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雄狮。
他擎住她,吻着她,低吼着说。
“你是我的。”
“……我的。”
第二十五章
可任由傅景渊说十遍,百遍,云洛兮依旧是那副淡漠讥讽的神情。
她不挣扎,却比反抗跟刺他的心。
她不说话,可她的眼神却在时时刻刻说——
她已经不爱他了。
她不信他。
抱人进隔间,关上门,他把她压在明黄的被子上,肆意品尝她的每一寸细腻,看她因为他的抚慰而染上红晕,看她因为他的动作而失神低吟……
他终于抓紧了她。
心,勉强有了满足。
可心口的疼,却痛的原来越厉害。
他像是抓紧了一把刀子,握的越紧,越被刺得鲜血淋漓。
身体有多快乐心就有多疼。
可他还是不想放手。
这一场欢愉,持续了一夜,至黎明方歇。
所幸,第二天是休朝日。
否则,傅景渊跟那拖住君王不早朝的祸国妖妃没有区别。
云洛兮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刚一转醒,她的思绪还没有回归,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她下意思就像抬手击打。
可她一动,却被傅景渊翻身压在了身下:“还有力气打人?”
随着他的翻身,他的乌发滑下,同她的青丝纠缠在一起,莫名旖旎,看的傅景渊喉咙一紧,不自觉吞咽。
两人肌肤相贴,被子下面可什么都没有穿,他的滚烫热得云洛兮一阵脸红,不过,这是被气的。
想起昨天的一整晚,她就一阵眼黑。
她不该用这种方式刺激傅煦的,男女间这种事,女人很难占上风。
倒不是不舒服,就是有点憋屈,那种时候她极力控制自己冷脸,可遇到最后越绷不住。
傅煦这个伪君子,从前端的是禁欲清冷,可没想到做起这种事情来,就像是猛兽,由衷又急。
到最后,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现在要是再放任下去,她明天都不用下床了。
云洛兮伸手推人:“你给我起来!”
可没想到这一动一抬,反倒给了傅景渊可乘之机,那滚烫一滑,就对准了一晚上的入口。
云洛兮气的低吼:“你要是再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样气急败坏的云洛兮,反而让傅景渊欢喜。
没有冷漠,没有讥讽厌恶。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傅景渊贪恋此刻的温情。
他知道,只要松开了云洛兮,她又会恢复冷漠疏离,不肯让他接近。
倘若不能接近她,他要做什么都是枉然。
他没有听云洛兮的威胁,而是沉下身,抱紧她,同她合二为一,在云洛兮瞪大眼要骂人之际,又迅速俯身擒她的唇。
明黄的床帐又摇晃起来,只是不同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