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诀语气平淡,“受着伤嘴就老实点,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你好大的胆子。”顾启言明显生气了,他一个劲的锤腿发泄自己的怒火。
“你最好对你的腿好点,你这么做不仅不会气到我,要是再把腿锤坏弄个终身残疾可就不怪我了。”傅歌诀冷冷说。
男人有气撒不出来,他一定要加快人手,快点找到烟儿,然后让这个女人滚出顾家。
也不知道怎么和亲了个这样的女人,是来冲喜的还是来夺他的命的?
是想气死他,让他早点归西吗?
他一定不会让这个女人得偿所愿。
傅歌诀推着男人进入卧室,给他吃了药,男人就睡下了。
女人轻轻关上门,刚要出去,忽然电话响了。
“傅总,找到你母亲的线索了!”助理在电话那头说。
“你在哪!”傅歌诀立刻紧张起来。
“在京城第一人民医院。”陈幸说。
“等我。”
傅歌诀立刻挂断电话前往医院,一路上她心情澎湃,激动又难受,恨不得立刻到达。
自从母亲失踪后,她这么多年来无时无刻都在寻找,可什么都没找到。
今天能有消息,她差点绷不住情绪。
到了医院,傅歌诀问科室里的医生。
“大夫,请问我母亲留下了什么线索?”她问。
医生景天浮现为难之色,他欲言又止,从脚底吃灰的箱子里掏出一个陈旧的盒子。
盒子是红木做的,但留下了浓浓岁月痕迹。
他将盒子给傅歌诀,仔细的看着她姣好又略带熟悉的面容,“你是歌儿吧。”
“我是。”傅歌诀接过盒子。
景天终于浮现笑容,有些激动,“你和你母亲年轻时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