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双眸森然,“我的手下知道我来了你这里,若是我回不去,你说,你往后的日子能好过吗?
相反,若是本公子能是从这里走出去,往后必奉你为上宾!”
“你……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裴元君气得跳脚,她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一个个的说有八百个心眼也不为过!
“你爱信不信!”上面双手交叉,靠在旁边的墙上,有些玩世不恭。
看他这样的姿势,莫名的熟悉,裴元君脱口而出,“好你个宋玉山!竟然敢在这里装神弄鬼!”
难怪他之前说见过但又不完全见过,那时还觉得他故作高深,敢情改头换面了!
少年怔愣,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易容术已经不行了吗?惊愕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宋玉山?”
听他这么说,那就是了,难怪一眼就觉得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还有每次说起宇文毓,他都恨之入骨,这让她印象深刻,以至于他刚才做的动作一下子让她想起来了。
“你习惯性的动作,还有说起宇文毓时的眼神都跟宋玉山一摸一样!”
宋玉山被她识穿,有些不爽,他冷哼一声,“哼,别以为你很懂我!自以为是!”
裴元君猛然想起,剧中虽然没有出现宋玉山这号人物,但她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那便是魇梦阁的阁主,据说他擅长易容,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少年显然是精通易容术的。
原剧中所说,魇梦阁阁主和宇文毓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他一心想要为父报仇,而宇文毓在经历上次刺杀后身体落下病根。
魇梦阁阁主才能得尝所愿,可后来一次偶然间碰上了自己“死去”的父亲,才知自己恩将仇报。
他心中坚持的信仰被击垮,于是他选择守在宇文毓的坟墓前,至死方休。
大概,是因为她的到来,悄悄地改变了一些事情,因此她才敢大胆地猜测少年便是魇梦阁阁主。
现在,宇文毓没有落下病根,宋玉山想要取他性命,那是不易,以后要是有机会,她想解开他们之间的误会。
裴元君并没有反驳他,而是拿起桌子的灵位,轻轻地摸着上面的字,
“她是我母亲,我猜给她立这个灵位的人就是她曾经最信任的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看向宋玉山正色道,“所以,看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有些你认为对的事情也有可能是错的!”
宋玉山看她老成的模样,忍不住吐槽,“嘿,年纪不大,感慨倒是挺多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裴元君说话,清月的声音随之响起,“小姐,小姐!”
裴元君看了一眼宋玉山,压低声音道,“行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事情要忙,没事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宇文毓对我起疑心,你最好配合一点!”
宋玉山目无表情地点点头,心头涌起的怪异情绪让他感觉到胸口一阵钝痛,他捂住胸口,缓缓退回角落。
裴元君退出小密室后,拧动机关,书架又恢复了原样,她坐在书桌旁,“进!”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清月,清欢,李嬷嬷三人走了进来。
清月一双眸子不露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她刚才明明听到这里面有动静,难不成是她听错了?
“盘查完了?”
李嬷嬷走上前,把手中的账本递给裴元君,“不辱使命,老奴已经按照小姐的要求登记造册了!”
裴元君连账本也不看一眼,而是直接放到一旁,“李嬷嬷做事我放心,辛苦你们了,接下来还有更要紧的事情交给你去做!”
“是,小姐有什么事情吩咐便是!”李嬷嬷内心激动,没想到她一把老骨头了,还能的到小姐的器重。
于是,裴元君把福瑞布庄眼前急需要做的事情一一交代他们。
*******
香飘飘茶楼二楼包间。
宇文毓站在窗子旁边,星眸落在不远处的福瑞布庄。
影六站在宇文毓身后,惶恐道,“主子,属下办事不力,又让他给跑了!”
宇文毓摆了摆手,语气淡然道,“要是那么容易抓住,但是显得他魇梦阁太无能了!”
魇梦阁近两年不知道怎么回事,阁主开始频繁在江湖中游走,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
这还不算,他还查到皇室中有人和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