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
这一脚踹得算是重的,委屈小狗继续哭泣,“老婆,你别踹错了。”
“……”
在这个晚上,沈书梨收到了鸢鸢发来的信息,[梨梨,这个周末乔濯约我去他家组织的拍卖会,我答应了。]
看到这条信息时,她拽住周婺的手臂,表情有些凝重,“周婺,漪澜居那场拍卖会,不会是乔濯家里举办的吧?”
周婺擦头发的手倏的下僵住,整理情绪后故作轻松的笑,“你怎么知道?”
她只好把鸢鸢发来的那条信息给他看,“喏,是鸢鸢说的。”
简单的一排字让周婺看了许久,周家和乔家的关系从祖辈那代就好,可现在,他却不得不审视乔家是否参与毒品交易,这也是为什么他在书房交代徐城去查查乔家,他和乔濯是好兄弟没错,但他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扑捉有关真相的事。
……
周日这天来得很快。
早上出门前,周婺给沈书梨挑了条掐腰黑裙,一头木马卷的黑长发恰恰遮挡了后背的风光,看着她不笑时这般冷艳,周婺挺满意的去牵她的小手。
边往门外走边说,“梨梨,出去后少笑,不然牙龈笑出来可就不好看了。”
沈书梨无语的剐了眼他。
这人神经吧!
林雪老早就在车上等着他们了,她细细观察了下周婺的表情,发现他并没冷着一张脸时,在心里松了口气。
一路抵达漪澜居,乔濯站茶馆门口接他们,人热情得不像话,“啊呦,我姨也来了啊,早说您来啊,不然我准备好我爸上好的碧螺春等着您。”
嘴毒周婺挑剔,“碧螺春你俗不俗?”
乔濯吃瘪,横了他一眼。
转眼抬手扶着林雪进去,那模样真有几分迎接老佛爷的模样,沈书梨跟在他们后面走,冷不丁问:“鸢鸢呢?”
两个字让乔濯后面一僵,再回头已经是一张戏精哭丧脸,“梨梨,我对不起你啊,但我和鸢鸢是真心相爱的,求你一定要帮我劝劝她,我对她的心日月可鉴。”
沈书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这位兄弟,你看看你说的话颠倒不颠倒,前一秒还真心相爱来着,这后一秒干啥子让我帮你劝人?
周婺显然也不想理他这傻逼,直接拉着沈书梨上楼进了最佳观赏区。
他们没票,但有乔濯这么个东道主在,就算是没票,他们也能大大咧咧随便坐,可刚坐下,乔濯表情就有些不对劲。
“阿婺,除了这桌不能坐。”乔濯道:“其他的你随便选。”
周婺冷冽的眸放到他身上,不等乔濯解释原因,一道深沉的声音从后背传来,“这有什么关系,周总既然喜欢坐这的话,那就坐,刚好我们一起品鉴。”
听着这道声,沈书梨后背发凉。
出于惯性的抓紧周婺的手,感受到她的害怕,他用拇指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虎口,偏头眼神示意,“别怕。”
林雪抬眼也看清了傅景深的脸,男人这张脸生得优越,她活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这种长相,生得很贵气,精致,五官很立体,像是精致的模型人脸。
感受到她的视线,傅景深抬眸,嘴角勾起弧度,礼貌问好,“伯母,您好。”
他这声问好,就连乔濯也感受到了他的用心,并非商场上的假模假式,而是真心实意的礼貌。
周婺则用探寻的目光晲着他,不咸不淡道:“傅总既然愿意礼让的话,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妈,梨梨。”他笑着说,“坐吧!”
乔濯看得目瞪口呆。
周婺这个老六,还真是不客气啊!
在坐下的这个间隙,沈书梨眼尖的看到了楼下进门的oile,她勾了勾周婺的手,觉得有些纳闷。
“周婺,怎么oile也来了?”
闻言,周婺目光一凝,抬眼看乔濯,“乔濯,你去下面把oile请上来。”
乔濯两眼懵,“oile是谁?”
他无辜眨眼,“我不认识呀!”
周婺:“……”
从始至终站在一旁的傅景深则是好心情的倚靠在柱子上,浅笑着插话,“周总,你这来拍卖,来的朋友可真多。”
乔濯感受到周婺的视线,麻溜的下去让侍者去找oile了。
这傅景深看着不像是善茬,他还是去找鸢鸢谈情说爱比较好。
在傅景深说这话时,林雪眉头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