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什么,急忙说:“那天日头不好,夜里也黑,笙哥虽然一身的酒味,但的确没有大醉,我还取笑他酒量变好了,可是当他说要带我抛下一切私奔的时候,我却迷糊了,最后他说什么,我也完全没有印象,可是……他当时的表情的确是太过奇怪了!”
单春叹了口气:“那就是了,你刚刚说的没错,冯笙的确是被冤枉的,因为夜里见你的人是假冯笙!”
宋清宁脸色煞白,喃喃道:“可、可是……笙哥的尸体……”
没等宋清宁说完嘴里的话,人就已然疯魔般的冲了出去。
而坐在房间里喝茶的假冯笙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冷漠的看着冲过来的宋清宁说:“宋清宁,你这么做就不怕世人笑你吗?你不要忘记了,我杀了冯笙可是保全了你的名声,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孰轻孰重你不知道?”
单春跟着跑到了屋子门口,拉住了要朝外面冲的宋清宁道:“宋小姐,不要冲动,你现在冲出去除了让人看笑话,什么用处都没有,而且,你想要找人证明冯笙不是自杀吗?你放心,我早就准备好了,绝对可以帮你证明!”
宋清宁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单春,咬牙道:“真的吗?笙哥不能枉死!”
“没问题!”单春应了下来,之后吩咐了丫鬟带着宋清宁坐在一旁,随后才慢悠悠的对假冯笙说:“既然冯先生早就料到今天这种局面,又何必非要让冯先生这么难堪呢,那你可记得当初逼冯笙的时候,周围的景色乃至有无行人?”
假冯笙冷哼道:“冯笙该死,这些年来他欺骗了我,抢占了我的钱财和权势,我又哪里需要记那么多!”
“哦?”单春挑眉,显然对于这种说法感觉很可笑。
假冯笙站了起来,看着单春说:“你要是真的有我的证据,就赶紧拿出来,不过我要告诉你,你的证据和证人若是没有办法直接指认到我的头顶上,我就去报官说你诬告我,到时候看你再多管闲事!”
正在这时,离开了有一阵的苍景澜带着一名老者进来了。
老者进来后直径跪倒在假冯笙跟前,颤巍巍的磕头后,说:“求大公子给老奴一条活路,老奴愿替二公子顶罪!”
假冯笙皱了皱眉头,不解的看向单春。
单春看着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老者低头道:“老奴李福。”
“李福,当年是你在打夜更的时候误打误撞听见冯笙两兄弟发生争吵的对吗?甚至其中一个人还动了手,你离得远没能在夜里看清面容,却只直到那人身影显瘦,胸膛上遍布伤痕,最后成了如今城中最为有名的天下第一楼的老板!”单春问。
李福迟疑了下,随即低声道:“是,我原本也是那府里的用人,却因年纪大了被二少爷派人送回老家安养,只因家中贫苦,这才又回了县城,却又看见了那样的事情!”
单春闻言看了假冯笙一眼,随即对老者说:“你可愿意作证刚刚说出来的话都是实情?这样我还能够帮你在大少爷面前争取一次机会。”
老者看着假冯笙的目光中闪烁着仇恨和恐惧,半晌后终究开口说:“是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第九十章 酒楼的真老板
“李福,你胡说八道,谁和冯笙起争执了!”假冯笙愤怒的想要冲到老人的身旁挟持。
“苍景澜!”
单春忽然开口,那一直靠在门边的人,忽而就闪身到了假冯笙的身边,不过上下动了动胳膊,他整个人就动不了了。
“天下第一楼的老板,就这样被人扒光了衣服,是不是太过不雅了?”
“你少碰我,我要见官!”
闻言单春却哈哈大笑起来,手上却命令宋家的男下人过来扒衣服,说:“早晚会带你去见官的,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话落,假冯笙上半身的衣服就被扒光了。
只见那胸膛之上果然隐隐有着不少疤痕,虽然明显能够看得出这些年来,假冯笙没少在自己的身上花银钱,但这种去疤痕的问题,放在二十一世纪都是没有办法用药物彻底根除的,他的那些心思怕是都白费了。
而一直坐在旁边的宋家老爷,见此终是哀叹一声,也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当初女儿和那名青涩书生的缘分。
“来人,把地上这个绑起来带过去见官!”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知道你们宋家的所有事!”假冯笙仍旧在高喊。
假冯笙转眼望着单春,脸色阴沉,目光中更多的却是愤恨和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