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摇头,那县令看似顺着水流行事,但实际上也是个十分执拗的人
如若不是这份执拗的心,怕是当初瘟疫的时候,县令也不会漫山遍野的找草药。
如今没处置单若梅的土财主,大抵是因为县令上面的人被买通了,所以县令拗不过,就只能隐忍而不发,谎称是案件仍有疑情,还需要犯人关在牢中。
而此时的单春正蹲在院子里面晒着草药,虽说有超市,但一直太过于依赖超市,免不得就会让身边的人起疑心。
“还晒药呢?”多日不见的刘大夫跑了过来,面上全都是汗珠。
“我晒药,苍景澜在那边晒剑,我还是觉得我做的更好!”单春很质朴的开着玩笑。
闻言刘大夫疲惫的坐在木凳子上,喘息着说:“我可是听说件对你不怎么好的事情,但也不是听说了,就是前天县令大人告诉我的,但我总感觉像是故意的,你那个姑姑单若梅在大牢里翻供了,还口口声声要定你能凭空变出很多吃的来,你快点告诉我,这人是不是疯了!”
听完刘大夫所说的话之后单春并没有什么惊讶的反应,只是将手里的草药放到地上站了起来,“很正常啊,单若梅都疯了很多年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瘦,这个娘家又怎么会被她搜刮的这么干净!。”
“得,我看你是一点也不在乎单若梅在大牢里一口咬定你是什么妖女,但我听县令大人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你总是别出心裁,很多东西我们都没见过,”刘大夫跟着单春一起拨弄着地上的草药,边走边聊着。
等两人到了门口的时候,看到苍景澜已经把剑收了起来,整装待发准备出门了,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默契的转移了目光。
单春推开门进去,便看到原主的娘坐在床沿上面哭泣,爹就站在旁边,脸色难看。
“我一早就说了,不要去招惹你姑姑单若梅一家,他们是什么家庭,我们只是个能吃饱肚子就就不错的穷苦人家,你还偏偏疯了一样,跑去县令那里和她打官司,如今单若梅在牢里一口咬定你是妖女,我们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当初被说偷粮食,也只是没人愿意接触我们,现在所有人都绕开咱家,你自己看看怎么办!”单春爹看向单春,语气十分不善,甚至连最基本的是非对错都忘记了。
“所以这又是我错了?”单春冷笑一声,“先不说单若梅诬陷我偷全村粮食的事,就单独说她这几年为娘家做过什么,好像比我这个做女儿的少太多了吧,现在因为她自己犯错被牵连进去,就又要找我做替罪羊,我又做错了什么,是我要她找道士找我麻烦的嘛?”
“爹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想家里安安静静的过个太平日子,你看看现在!”单春爹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尴尬,一方面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妹妹,另一方面就是这个脱胎换骨的女儿。
别说单若梅怀疑单春是妖女。
就连他这个做亲爹的,有时候都怀疑,怎么死而复生的女儿会生性大变,就连从前不会的医术都会了。
但这是对自己家有好处的事,他为啥要惹麻烦。
第三十章 隐藏超市的理由
单春的爹这样想着便再没有出声。
单春娘说:“反正这一次,我们绝对不能再继续忍着单若梅了!”
“且不说这些年里,她在娘家搜刮了多少东西,就单说单春和弟弟这两个孩子,也没见单若梅这个做姑姑的给拿过什么!”
“如今看着我们家日子渐渐靠着单春过得红火了,就又过来凑热闹,反而被自己之前做的那些坏事给害了,这难道不就是老天爷对她最大的报复了吗!”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无论你们怎么说,我都觉得单若梅就应该得到这样的报应!”
单春爹叹气,却依然摇头,“算了,别再提了,刚刚也怪我,只一时间光着自她是我妹妹,将这些事情却忽略了,只是现在她在牢中一口咬定单春是妖女,能变就好多粮食,那如果真的有人问了我们又该怎么解释……”
单春娘说:“我们必须护住单春,而且,还不能让大牢中的单若梅发现了!”
单春爹肯定的点,单春娘就直接站起身来说:“春儿啊,外人那边我们怎么说都行,只是你那些很奇怪的粮食,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拿来的?好歹跟我们说句实话。”
问完话单春娘便直接起身走过来,连带着原本还在站着的单春爹和弟弟,也都一股脑的现在了单春的面前。
而单春看着爹娘和那个整天只会吃喝玩乐和疯跑的弟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