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沈长河坐在办公桌前,面对着手机屏幕,眉头紧锁。
他的思绪被最近的失利所困扰,心中充满了挫败感。
沈长河抬起头来,眉头深深地皱在一起,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虑。
杜成义站在一旁,也是一脸焦虑:“沈总,宋新杰抢走了咱们所有的合作方。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去了!现在,咱们车间里的那些剪纸,积压的非常多,工人已经都停工了。”
沈长河叹了口气,缓缓起身,来回踱起了步子:“真是多事之秋啊!广州那边也传来了消息,顾正军已经占据了董事会一半的席位,我们没有成功控股梦心集团。”
杜成义看着沈长河的表情,也感到了一丝担忧:“没想到,林培龙还是没有斗过顾正军。不过,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还有其他的机会。”
“看来,我们还是小看顾正军了。”沈长河低着头,面如死水,“顾正军,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广州那边先放一放,培龙会应对,暂时不需要担心。”
“所以,咱们要全力以赴地应对宋新杰和宋新月?”杜成义看着踱步的沈长河,皱眉问道。
沈长河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微微点头:“没错,宋新杰和宋新月才是目前的大敌。如果不解决掉他们兄妹俩,那么咱们彩凤文化就没有出头之日,我的私仇也报不了!”
听沈长河这么一说,杜成义更加好奇起来,斗胆地问:“沈总,您和宋家到底有什么私仇啊?”
沈长河停下了脚步,端详片刻杜成义,说道:“好,我今天就和你说实话。其实,我和宋家剪纸,是出于同一门。如果从辈分上来论,宋青山得管我叫师弟。”
这一句话,可把杜成义震惊到了:“啊?您和宋家剪纸是同一门?还和宋青山是一个辈分的?这……”
“怎么,不相信?”沈长河冷冷一笑,目光中带着自信。
杜成义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就是觉得很意外,没想到您和宋家还有这样的渊源。”
“狗屁渊源,宋家快把我父亲害惨了。”沈长河停下脚步,目光阴狠地投向窗外,“三十年前,我父亲沈如海当时是关东剪纸大师傅星云的徒弟,后来宋青山也去向傅星云学艺。最后,宋青山为了排挤我父亲,把我父亲气的重病卧床。最后,傅星云去世之后,宋青山拿走了傅星云的《星云剪纸图谱》。”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么恨宋家人。”这一刻,杜成义恍然大悟,旋即又问,“那后来呢?您的剪纸手艺都是您父亲传授的?”
“对,都是我父亲传授的。”沈长河点了点头,怅然地说,“我父亲临终前,让我拿回《星云剪纸图谱》,并且要把宋家剪纸压垮,永不的翻身。”
“还好,宋家剪纸已经被您给雪藏了。”杜成义颇为得意。
沈长河微微摇头,说道:“表面上被雪藏了,但是宋新月那里还有一条路,就是剪爱。我要把剪爱也灭掉,然后设法拿回《星云剪纸图谱》。”
“之前就没有问过宋新毅吗?”杜成义问,“宋新毅应该知道图谱在哪儿吧?”
“我问过,但是他说不清楚,也从没见过。”沈长河说。
杜成义说:“他在说谎,肯定是知道的。”
沈长河眯缝着眼睛,不太确定地说:“或许,他真的不知道。宋青山,应该是藏在了什么地方。”
“所以,那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杜成义深吸了口气,问沈长河。
“以前我的步子有点大了,现在得步步为营,一步一个脚印的来。”沈长河双手插兜,点燃了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转身看向杜成义,“对了成义,你听说了吗?过几天,宋新杰要联合旅行社办剪纸展览。”
”啊?剪纸展览?”杜成义一脸惊讶,“他们把我们的合作伙伴抢走了不说,竟然敢在我们面前搞这样的活动炫耀,真是嚣张啊!”
沈长河冷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嚣张吧,我看能嚣张多久。这盘棋还没有结束,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咱们那颗棋子,在这个时候也该派上用场了。”
杜成义先是一愣,很快明白了是谁:“宋新毅?”
“难道他不是吗?”沈长河反问。
“他可是反过来,帮宋新杰偷拍咱们的剪纸车间了。”杜成义面露恨意,“我看啊,他就是宋新杰的卧底。当年我让您不要收留他,您偏不听,现在是养虎为患。”
“宋新凤是他的死穴,他就算反叛了,也不会真的敢把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