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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二哥,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可能不信,我在花园外,那旗袍女不让我偷听你和那个人的对话,就说是要奖励我,把我带到一个黢黑的小黑屋里边儿!“
“我心想等也是等啊,那闲着喝口茶也不错啊,结果后来走进两个卖弄风骚的女郎,把我吓得从原地蹦起,就跟踩了弹簧似的,然后我客气的拒绝了。”
“出来后,又遇到旗袍女
,她笑嘻嘻的,我就知道她没憋好屁!说是和你沟通的人奖励我的,我试图中途回花园外等待,结果又被旗袍女拦住了,无奈之下,只能到芙蓉园门口等喽。”
袁小哥好像还和受了委屈一样嘟了嘟嘴。
这就是有的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旱的嫌弃没水来,捞的嫌弃太湿了。
“原来咱哥俩一样,芙蓉园这类风花雪月之地咱还是少来,容易透支身体,迷失方向……不知不觉都傍晚了,我得去云府药铺找昭君了。”
林毅回眸瞟了眼园内嬉笑的女孩们打了个寒颤,快速的离开了。
难怪这货誓死不从钟离怜雪,搞了半天是有心心念念的人啊!
……
半个时辰后,视线转移到皇妃谢静的永清殿里。
永清殿,廉字当头,本分为先,十分清净。
这里本该呈现出的是金银珠宝,说不尽的荣华富贵,结果却丝毫没有体现出富有二字,反而清廉过头了。
纵观永清殿上下,设施简陋,下人稀少,有几名小孩认真的坐在殿内下棋对弈。
进门之后,一道珠帘挂在门前,那之后则是谢静的卧室,
“王儿,你这次不是说要去很长一段时间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名一袭典雅蓝色长裙的女人撩开珠帘后款款走来。
满头乌黑的发丝上插着一根玉簪,那是当年被封为正妃时,北楚王亲自给她插上的,以表受宠的一面。
不得不说,谢静确实美的有滋有味,贤淑的同时又充满皇后所应有的威严。
步履如天鹅般的优雅,语气无比的柔和
。
你第一眼看到她能想得到这是一个斗过了六个妃子的女人吗?
“孩儿参见母后!”楚寒羽单膝下跪按照王室身份行礼。
“王儿快快起来,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何必次次见面都行礼呢。”谢静眼里充满慈爱,用手托起楚寒羽的胳膊。
“母后,您可是皇妃啊,父亲在世之时教训过孩儿,不论何时和王室的人相见,总是得身份为先。”楚寒羽在得到谢静的许可后才选择坐下。
“你这次出去有何收获呀。”谢静和绕梁的紫燕般温柔,她握着楚寒羽的手揉了揉,担心的问道:“你的手好凉,很冷吗?来人!端一盆热水来给我孩儿暖暖手。”
“不必了,我刚和太子见过一面,他是个不错的人。”楚寒羽笑道。
“太子?你见到他了吗?他还活着?”谢静墨褐色的眼眸泛动着异彩。
“嗯,比我小两岁左右,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担当的起太子的重担。”楚寒羽淡然一笑,毫无嫉妒之心的夸赞道。
“这……你二娘知道这件事吗?”谢静思考了下问道,主动给楚寒羽参了一壶热茶暖暖胃。
“二娘?您是说蒋蓉吗?害,别提了,她都弃我父王而去多年了,谈何二娘之说呢。”楚寒羽撇清关系。
让人最为讶异的是,谢静和其斗到最后,十几年了,竟然还认可蒋蓉的身份,这心胸无不让旁人为之敬佩。
人家都说楚寒羽母子才是王室的继承人,此话也绝非空穴来风,而是这一切都看在大臣的眼里,都心甘情愿的要扶持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