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花完事以后，从女子身上起来，穿衣服。

他在床待了一天，对于这种事情，乐此不疲，也折磨了女子一整天。

女子人形成大字状，衣不蔽体，下身都是血。

叫门外两个小厮进来，端来一碗凉药灌进去。

他出去以后，还在回味刚刚得到女子身体的事，让他心情不由的愉悦几分……

而女子被灌完凉药以后，用床上的床单一裹也被扔进后院一堆女人堆里，像是一块破抹布一般。

孙小花的女人要不被杀，没死存活下来的就会被扔进这里。

……

牙婆子最终还是挨个让他们去了茅房。

说是写了信家里人给了钱就可以回家，但对他们非打即骂，一点也没有把他们当成一个货物有价值可以买卖，而是牲口一般对待。

今天也是一碗粥，喝完以后就没有了知觉。

李燕发烧的很厉害，脸上通红，昏昏沉沉之间，身子也是疼痛难忍，像是被揍了一般。

她是被疼醒的，她在马车的一个角落，路面因为下雨泥泞，坑坑洼洼，路上不太好走。

行驶的速度也很慢，直到第三日，路面逐渐干燥好走，他们的速度才是正常的行驶速度。

这三天来很多人都遭受不同程度上的精神，肉体，尤其是饭食得不到保障。

只要其中有人生病，或是精神状态不好，都会有大夫及时过来给他们开药。

李燕本来就瘦小，几天下来面上淡然无光，全是菜色，更加蜡黄，脸上也是无精打采。

那个叫马聘婷的女孩子，在写完信回家的第二日，发现自己在马车上就闹了，吃饭的时候，直接把碗，狠狠的砸在地上。

牙婆子这一次非但没有打她，反而摸着她的脸，牵着她的手，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这么粗糙的手，马地主家连个丫鬟都没有。”牙婆子轻声细语。

“你，你……”马聘婷眼睛睁的椭圆，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嘘，别说话，最近你精力旺盛，还是不太饿。”说着温柔的话，做着亲密的拉手动作。

“兄弟们，马小姐说这两天肚子不饿，不想吃饭不能失了礼数，记得给她留点水喝喝。”牙婆子高声说道，让每个人都能听到。

“是。”有人回复道。

……

她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寻找。

她转头四处张望，不见顾长明的身影，寻找熟悉的人，她也没什么力气，眼神也不够清明。

没有寻到顾长明，委屈的嘴巴往下弯，一眨眼，豆大的眼珠子直直的往下掉。

当她望向马聘婷的时候才发现马聘婷的异样。

两人半斤八两，可怜兮兮的。

也不等她们有所反应，马车门帘就被打开了，每人手上塞了一个馒头。

主要是让她们少摄入水分，尽量让她们少上茅房麻烦，牙婆子今天又过来了。

蹲在地上，看着马聘婷，李燕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她们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几句。

“学乖了么？”牙婆子问道，伸手拿下塞嘴的布条拍打着马聘婷的脸。

马聘婷淬了一口，喷在牙婆子的脸上：“等我出去，看我爹怎么收拾你。”

“有命出去才行。”牙婆子指甲尖往马聘婷肉里塞。

牙婆子可是有仇必报的人。

“你以为我会让你活着从我手上跑掉，死人不会跑，你可得好好活着呢！不然没机会。”

牙婆子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还真当自己是大小姐！也不看看你长什么德性。”说着拿过马聘婷的馒头扔出马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