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芸在船屋中,被十几个官兵围着。
每人手上或什么都没有,或握着长鞭。
各个脸上扬着邪笑,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
沈碧芸身上绿色衣裙被鞭打得破烂不堪,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上头映着清晰的鞭痕。
看着这群如狼般的畜生,她惊恐不已,拼命求饶。
她的求饶被他们完全无视,推来推去。
最终被推到盛怒,黑沉着脸的丁旺面前。
沈碧芸努力凹出妖娆姿势,贴上他,呼气如兰。
“大人,奴婢只想您~”
“呵,好啊,如你所愿。”
丁旺冷冷看她,阴戾一笑。
其他官兵乖顺的出去,等待。
沈碧芸想得很好,只要她伺候好丁旺,就不用沦为百人斩遭折辱。
可惜她没认清一个现实,他人也不时刻都是傻子。
何况是一群无处发泄,只能迁怒她的畜生。
很快,船板上的罪奴们便看见十几个官兵出来,又一窝蜂进去,再也没出来。
只听见沈家碧芸撕心裂肺的惨叫。
“救命!”
“呜呜,爹、姨娘救救我!”
“我错了,丁大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奴婢吧!”
“饶了奴婢吧,奴婢来世愿做牛做马报答您!”
夹杂着男人的调笑声。
沈叶两家等人听得心一颤一颤。
尤其是做贼心虚的沈家二房几个女的,互相紧紧抱住,以求心安。
“从前再威风,现在你们都是罪奴,给老子收起你们那些小心思。”
“再给老子发现有人偷搞小动作,就不止她那样了。”
忽然过来一个胖官差大声厉喝,锐利的目光扫视众人。
沈叶两家等人忙乖乖应声,根本不敢抬头,就怕被抓住当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胖官差显然很满意他们敬畏的态度,不一会就离开了。
“老、老爷,芸儿她她......您能不能想想办法救救她?”
人走后,船屋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小。
叶家中,一脸黑炭,身材薄削的柔弱妇人小心翼翼凑过去,低头请求。
叶老爷闻言拧眉,立即四周查看,见无人注意到他们,才松一口气。
沉声不耐喝骂:“那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一个废物有什么好救,她要是留那伺候好他们,还算她有点用。”
柔弱妇人霎时身形摇晃几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男人,怒问。
“可老爷,那是咱们的女儿啊,你怎能如此狠心!”
“住嘴!你想让咱们一家子人跟你那废物女儿一起死吗?”
叶老爷瞧见看守官差
们看向他们,忙扯下她捂住嘴巴。
叶家其他几个姨娘子女,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瞧着快要被捂死的柔弱妇人。
另一边坐着的是,同在看戏的沈家二房,以及旁系的人。
二房其中一个正是白天挑拨离间无果,反被叶舒扔走的少女。
少女眼尖发现官差们皱着眉头,有些不耐地要过来。
不得不上前去轻声劝说。
“是啊,叶三姨娘,你现在乱喊乱叫,让官差们知晓,岂不是更害碧芸的命。”
柔弱妇人吓得紧紧闭上嘴,双眼泪流不止,将脸上黑炭冲得一条条黑痕来。
少女和叶老二皱起眉头,眼中纷纷掠过几分厌恶,却不得不劝说。
“那叶舒仗着和官差大人关系好,就如此折辱碧芸,咱们现在虎落平阳遭犬欺,只能忍着。”
“叶三姨娘啊,你要多想想你年幼的儿子。”
柔弱妇人这才想起,一旁熟睡的八岁小儿子,无奈点点头,恨恨道。
“该死的叶舒!”
“要不是她从中作梗,咱们也不会去劳什子矿岛挖矿!”
叶老爷也就是叶舒亲爹,恨恨低声叱骂。
现在只期望碧芸那废物能傍住一个官差头子,起码可以让他们好过一点。
沈家少女见劝阻成功,也不想
多待,留下一句话就回原位。
“叶叔,唉,都怪我不好,要是没提这个建议就好了。无论如何,咱们先忍着,把命保住了。”
叶老爷连连摇头,说不是她的错。
明眼人都看得出沈家二房在利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