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同一条路上,就只有池一州一家人,比较偏僻,这群人总不可能舍近求远吧?
池宴年见她一个爆步就想折返,他抬手拽住她,嗓音低沉:“别急,让季青去看看。”
“池少,夫人,请稍等。”
话落,季青任劳任怨,说走就走,从另外一条小道飞快赶去——
童颜则与池宴年一起以平稳匀速的步伐也跟着前去。
池一州家。
此时已然是一片狼藉,床上的女人差一点就要被掳走了。
好不容易从死神手中被救回的女人,哪里抵得住这样折腾?
池一州奋力抵抗,哪怕被打的鼻青脸肿也丝毫不肯撒手。
只是一直死死的缠住那个扛着母亲的男人的腿:“放开我妈!”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就这么阴魂不散?难道我和我妈的存在,就让你们主子这么不痛快么?”
那人不为所动,甚至还泄愤一样的踹在池一州的背上。
“怪就怪你不该出生,今天你必须死!”
池一州只有十六七岁,还未成年,哪里经得住这样折腾?
季青到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
不愧是被池宴年调教出来的人,他不由分说的冲了过去,手脚都没闲着。
很快就把那些人全部掀翻在地,那些人各个苦不堪言,痛不欲生,倒在地上也好半天都起不来。
季青随手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将他轻松的高举过头顶。
“说,是什么人派你们来的,要做什么?”
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此人不敢撒谎,只能艰难的解释……
“我们……我们是岳家的人!”
“哪个岳家?”季青眉头紧蹙,手中力度也再一次的加重了几分。
在此人即将因缺氧而晕厥的最后一秒,季青这才知道了真相。
怪不得对这些人总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原来本来就沾亲带故。
等童颜与池宴年一来,眼下的人都已经被解决了。
池一州的母亲被重新放在床上,至于那些来闹事儿的人也都被五花大绑在院子里。
季青一丝不苟的汇报着自己目前所了解的情况。
“池少,这是池大爷夫人娘家的人。”
池福城的夫人,就是岳家的人,本名岳红霞。
不过……如果池一州跟池家没关系,跟池福城没关系,岳红霞为什么要这么做?
甚至还想要杀人灭口,这不是心虚妒忌又是什么?
起初,池宴年对池一州的身份只有三分之一的信任,但如今……明显又多了几分。
他依旧冷漠依旧,只是态度不容置疑的说:“池一州,跟我走一趟。”
池一州此时还知道池宴年的确切身份,只是隐约猜测,他也是池家人?
为了自保,也为了报答救命之恩——
再加上池宴年不容置疑的态度,池一州没有否决,最后带着母亲跟童颜等人一起离开了。
池宴年做事的效率很快,也不知他用了什么能力,在当天晚上就得到了亲子鉴定的结果。
按照科学方面的验证得出结论,池福城与池一州有99.9998%的可能性为父子关系。
现在等于是实锤了。
池一州也知道了池宴年与童颜的真实身份,差点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
试问关于池宴年的身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谁敢招惹?谁敢忤逆?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池一州的母亲醒了,一开始很慌张,说什么都要回自己的小破房。
但后来在池一州的劝说下,以及故意的危言耸听和对事实的添油加醋……
最后,池一州的母亲总算是就下来了。
她姓王名琴,梳洗打扮后,因为身体本身也已经好了许多,整个人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她长的不算特别好看,但就是会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气质极佳。
这是童颜第二次见到她后留下的印象。
王琴很紧张,穿着一身干净的素色连衣裙,气质更显温婉,难怪能被池福城看上。
她来到别墅内,从池一州口中提前知晓了池宴年的身份。
一进门,便看到沙发上慵懒坐着的池宴年。
从传闻中来看,池宴年是一个严厉暴虐,让人一见便忍不住万般心悸的人物。
如今来看似乎并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