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年用气音在她耳边说话,性感撩人:“我这样做,对吗?”
他说着微微俯身,薄唇竟毫无预兆的落在童颜白皙娇嫩的脖颈!
滚烫炙热的气息,点点滴滴的撒在童颜的脖颈处,并且——
男人像是故意为之似的,故意的在她不断跳动的动脉处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可疑的红痕。
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或啃或咬,湿润着童颜的每一寸肌肤。
池宴年属狗的吗?这么能咬人?
童颜面色略有惊恐,打死都没想到那一句话竟然会刺激了这个男人,心中直接一个“操”字出口。
“池宴年!”她愤愤的低吼着,不知是因为吃痛还是如何。
她的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触手可及一片硬邦邦的肌肉,手感绝佳。
但她并没有心思考虑这些,反而是用尽全力的想要将男人给推开。
可惜并未成功,池宴年的大手强而有力的扣住她的腰,让她的一切反抗都成了徒劳。
一直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好几道印记,池宴年才总算罢休的住口。
可他的大手却并未松开她,此时池宴年的眼眸十分深邃,舌尖无意地舔了舔唇瓣。
这个动作叫他做起来,竟然有种莫名的诱惑力,就连童颜都不由吞咽了一下口水。
“怎么?你不喜欢?”他的音线过于蛊惑。
如今早已不复平日里的冷漠清淡,就像是一只动了情的狐狸,勾着对方的人与魂儿,偏偏还做出一副纯洁的模样。
童颜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方才的事情后劲太大,以至于现在都还有酥酥的,麻麻的感觉。
她眸子漆黑,唯独两簇火光看起来尤为明显,抬手就想直接拍过去。
只是在即将触碰到池宴年脸颊时,才停顿下来,有种想要真真正正打一场的冲动。
“池宴年,你特么真不想活?真以为我没脾气是么?”
不管是合作关系亦或者如何,都绝没有这一点包括其中,是池宴年越界了!
池宴年又怎会看不出童颜的恼怒?看来这个女人对他……是真的没动任何感情。
他的眸子从童颜的手心略过,眼珠漆黑如墨,隐隐闪烁的光芒又像是幽深的碧潭。
喉结上下滚动,表情有些克制,极力撇去内心的异样心思,身子也是突然退后一步的远离了她。
可他的态度却一如既往,甚至还特别欠揍。
“这就生气了?这难道不是你想做的事?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他情绪略有波动的掀动唇角反驳着,双手看似波澜不惊的揣进口袋,实则也充满隐忍。
若是再不后退,他怕是会真的想要忍不住的做些什么。
童颜被噎住了,却还是很快怼着:“废话少说,敢这么对我的人你是头一个。”
“现在在你面前摆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么打赢我,我可以既往不咎,要么……等我废了你!”
她看似随性,却从未与男人有过这样的接触。
敢这样对她的人,再一再二不再三,也必然要付出代价才是,就算是池宴年也不行。
池宴年目光流转万千,看她恼怒的样子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又野又透着几分可爱,很少见到她这种与众不同的神情。
不过……童颜的眼底也蛰伏着一种极致的危险,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知道童颜手腕受伤,不想再伤了她,便一口拒绝了这个选择。
“不早了,早点睡吧。”说完这话,池宴年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自己的衣领,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样,也彻底的将童颜激怒。
童颜:“……”做了这种事还能睡得着?真是个渣男中的领袖!
她的眼底火光更甚,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冲了过去。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因练过的缘故,轻松的高抬起腿,一下架在了池宴年的肩头。
这样的力道并不算轻,若换做他人,起码也得让人半跪在地。
可是,池宴年却并未受到影响,依旧背挺的笔直,像是无畏且不可能屈服的松柏树。
他反而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待会儿若输了,不后悔?”
她温怒的说:“后悔是你儿子!”
“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人,儿子就算了,只会差了辈分,不如喊声哥哥来听。”
池宴年说罢,这才重新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