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碌了大半夜,为了让她能老实一些,池宴年将她不得不禁锢怀中。
可是,这一夜池宴年几乎一直未睡。
天才刚一亮,池宴年便迫不及待的起了身。
软香玉在怀的感觉是不错,只是太磨人。
如今还不是真的“修成正果”的时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一直忍着是很容易出事的。
等到童颜清醒之时——
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身侧已经冰凉一片,很明显对方早就起了。
童颜揉了揉自己宿醉的脑袋,不由唏嘘一声。
“啧,昨晚……我喝醉了?”
童颜隐约记得自己确实喝了将近一瓶红酒,本来想着只是红酒而已,度数必然不高,没想到竟然把她给喝醉了。
对于醉酒后的记忆,童颜一无所有。
从记事到现在为止,她只喝醉过一次。
那一次清醒后,古风尘那老头“哭着”让她务必别再喝多。
可是问他发生了什么,却一概不提!
所以,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本不该发生的事?
她动了动身子,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被子一掀就发现,操,她没穿衣服?
要不是池宴年现在不在,她可能会直接一记奔雷掌过去,玩呢?疯了吧?真想死不成?
她飞速的拿出衣物穿好,随后就出了门,大有一种要找某个男人秋后算账的冲动。
可是下面的我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存在,反而是又从楼下的那个“杂物室”,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动静。
童颜眉头邪气的动了动,推门打算进去。
却不想,里面的人反而先一步出来了。
一股说浓不浓,说淡也不淡的血腥味,瞬间从对方的身上散发出来。
童颜及时闭气,这才避免被那股气息手冲击。
她顿住脚步,若有所思的在对方身上看去。
池宴年自身黑色睡衣,头发有些凌乱,最美如斯的容颜透着冷意,衬托的本人更白更好看。
身上干净如一,但那股血腥的气息却挥之不去。
童颜倒是也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反而好似无意的问:“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又在审谁?”
“好大一股血气,不是跟你说了别那么狠,否则容易影响你的命格吗?”
上次这个房间深处,关着的还是那个破坏市场且激怒了池宴年的人。
那这一次又会是谁?
池宴年不想让她也沾染血腥,哪怕这事本来就与她有关,却也不想多提。
“没什么,不过是一个背叛我的人罢了,他人没事,只是受了一些教训。”
池宴年说的轻巧,从楼上都能听到那若隐若现的声音,足以证明里面的人到底受到了怎样的酷刑。
池宴年向来不是一个什么好人,背叛他的人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真的仅仅只是教训吗?
童颜见他不说,也就不问了,小脑袋低垂着,可能是最久的后遗症,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
猛然想起最初的想法,童颜重新抬头,怒气横生的问:“等会儿,是你脱了我的睡袍?”
池宴年神情顿了顿,分明是有些异样的情绪划过,只是很快又恢复如常。
哪怕心中早已起了波澜,哥面色上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当真做到了喜怒不容于色。
“是你自己脱的,我实在拦不住。”
而后池宴年又补充:“放心,我没乱看。”
话虽如此,童颜并不相信。
话落后,池宴年从她身侧擦肩而过,童颜吊儿郎当的倚着墙,好似无意的说:“真的没看?”
“那我后背的一颗红痣胎记,你也不知道?”
池宴年面不改色,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不是胸口三寸吗?”
童颜:“……”
操!
童颜双手紧紧握拳,这特么还说没乱看?
“池宴年,你果然看了!把你的眼睛留下!”童颜速度飞快的动起手来。
可惜,很快就被池宴年压制在沙发。
池宴年一手攥住她的双手,一手摁着她又狠又准的腿——
声音中多了些不易琢磨的笑意与玩味:“生气了?”
“我不是故意的,衣服也确实是你自己脱的,看见只是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