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那年轻人都是一愣:“原来是有毒的……”“你不知道?”长孙无极吃了一惊,正纳闷你既然不知道有毒,何以断言李镜必死?而就在此时,轰然一声炸响,直接炸碎了李镜半截尸身。热浪吹拂,长孙无极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被烧焦了。用衣袖遮住头脸,方才幸免于难。再抬头,就听那胸前挂锁的年轻人嘟囔了一句:“好似放多了……下次得少点。“你那个师弟怎么跑的这么快?”长孙无极一愣之下,这才连忙四处搜寻。果然不见鹤天川的踪迹。一时之间,背后都起了一层的白冒汗。鹤天川不能跑!一旦鹤天川跑了,不仅仅是自己做的事情会传到师门,师门不会放过自己。最重要的是,如此一来自己也将会对血蝉失去利用价值。那原本有的活命机会,也会瞬间消失。必须要找到他!他若是活,死的就是我。心念至此,正要再找,忽然平地里起了一阵风。风走一线,刮得地面落叶两分,原本行于前挂锁青年,猛然回头。倏然一掌探出,砰的一声响!铁掌落下,正打在了一人的脑壳之上。头颅当场被打的四分五裂,尸体一卷,打着旋的飞了出去。长孙无极眼角余光瞥见,被打死那人的穿着和鹤天川一般无二。可是……鹤天川何至于去而复返?正要将这疑问提出,就见挂锁青年脸色大变,身形一跃而起,两手按在胸前大锁之上,脚下连点,是想要脱身而去。这一瞬间,他似乎根本就顾不上长孙无极的死活,也不在意鹤天川和李镜的性命。他只想跑!可是……来不及了。那青年猛然一咬牙,双手一转,只听得咔嚓一声响。胸前的如意锁已经变了一个模样,形似车轮,却又轻薄扁平。他将此物高举过顶,只听得嗤嗤嗤,嗤嗤嗤!四面八方之间,一道道光华流转,全然不分南北西东,上下左右,那光芒所过之处,树木千疮百孔,地面也是万点深坑。长孙无极反应过来的一刹那,又惊又怒,想要骂人,却也来不及了。双手接连挥舞阻挡,然而嗤嗤嗤不过几下的功夫,周身上下便已经是鲜血淋漓。一个晃神,脑袋便是一震。一个圆滚滚的血窟窿,就出现在了他的眉心之上。尸体翻身跌倒……他想要活着,可终究事与愿违。轰轰轰,嗤嗤嗤,沙沙沙,嘶嘶嘶……各种暗器嘶鸣的声音纠结在了一处。这当中,有些暗器之内混杂火药,落到地面便炸出大坑,落在树上,大树就拦腰倒下。有些掺杂剧毒,染黑了一片泥土,枯萎了一捧青草。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的很快,所有的一切都叫人觉得震撼,而且光怪陆离。而这一番绵绵不绝的光华流转,持续了足足十息。十息之后,一切风平浪静。原本想要脱身的年轻人则顺势落在了地上,周围的树木,草丛,地面……全都时移世易,变了另外一番模样。地面处处斑驳,处处深坑,周围不知道倒塌了多少树,凄凉景象触目惊心。年轻人站在当中,却仍旧惊魂未定。伸手去按胸前的巨锁,然而手掌落下,却是摸了个空。猛然抬头,瞳孔收缩。就见一只铁掌已经到了跟前。这一掌便好似天倾,凌空落下,万物灭顶。年轻人则怒喝一声,一掌送出。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他当即发出了一声闷哼,整个人接连后退三五步。江然抬头看了此人一眼,眉头微蹙:“就这?”虽然能够接自己一张而不死,而且还只是后退个三五步。可问题是,自己这一掌也远远没到出全力的地步。弃天月尚且能够接自己一掌而不死,却从未被老酒鬼放在心上。如果血蝉全都是眼前这年轻人一般的武功,那有什么值得在意的?老酒鬼何必这般小心翼翼?却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太过高估了这血蝉,还是说……另有原因?年轻人不知道江然心中所想,只觉得体内真气乱窜,江然这一掌几乎将他打的散了气。而此时,他抬头看向江然:“这是计……”江然能够出现在这里,就必然不是巧合。鹤天川方才不是跑的太快,而是被江然给擒下了,转眼之间就给扔到了自己的面前。进行了第一次试探。其后方才夺走了如意锁,给了自己一掌。而自己当意识到江然在这里的时候,也是想都不想就将如意锁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