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点让我正眼看你么。”
赵蔚:“嘿!晖子,别那么瞧不起人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懂不懂,是你太孤陋寡闻了好吗。”
韩晖一个直男癌晚期的人就是看不惯,他就没办法理解两个男的怎么可能就看走眼了呢,同样的身体上同样的身体有什么劲。所以他就是看不惯赵蔚这种行为,即便韩晖承认赵蔚除此之外的确是个人才,还是个大帅逼,有聪明。估计也就这样才能让韩晖没跟赵蔚彻底闹翻脸。
韩晖虽不想搭理车内躺着的人,但是若落到赵蔚手里那画面怎么都不对味,看在这人那么可怜的份上,韩晖勉为其难的上了车。
阿奴:“这是何物?”
韩晖:“什么何物,把衣服穿上。”
阿奴看着晖子手里的奇装异服,身体越发僵硬。这衣服在他们国家从来没见过。
阿奴此刻也使不上多少劲,只能任由晖子摆弄套上。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晖子的身体,与刚才他从井底上来时又有些许不一样。那张傲慢的脸上俨然趟过汗,发丝都是被汗水打湿过的痕迹。也许是刚才自己的惨状吓到他了吧。明明这么不乐意却还是三番五次的违背自己的意愿留了下来,阿奴心里不禁一阵心动,他赌对了。
显然,阿奴是个自私的人,他赌的就是晖子的心软,就是这个心软的人脸上还倔强的逞能一派给老子滚远点的痞气。这个时候,只要自己一再示弱,自己一定能跟这个人走,只有跟他走,自己才能从此远离将军府。
自己身上的疼是真的,阿奴并不介意在一份疼痛上添油加醋。
阿奴有气无力的拽住晖子的手臂,语气微弱,用一张绝美凄楚的脸,一双担惊受怕哀求的眼眸凝望着韩晖,轻启薄唇。
阿奴:“晖子,带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