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然诋毁王爷!”
乘风站出来用剑指着花姝,被叶辞渊一个眼神打住。
叶辞渊慢慢蹲下来,一根手指勾起花姝满脸鲜血的脸,琥珀色的眼瞳眸色渐深像是耻笑,阴沉的说。
“本王警告过你,嫁给了本王就是本王的人,是生是死就由本王说了算。不过放心,既然没死本王不会让你就这么死的,我们慢慢玩。”
“好啊,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求我。”
花姝咬牙切齿地说道,浸满鲜血的眼像是索命的阎罗。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叶辞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事情变得有趣了。
这花姝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哪来的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来人!王妃失德,有辱皇室颜面,撤销其一切王妃的用度归置,拘于寒水阁,无令不得出入。”
叶辞渊的声音犹如寒冰,字字刺骨。
有侍卫走到花姝身边一把将其拉起要押往寒水阁:“得罪了!”
花姝整个人非常虚弱,像是一碰就会倒下,可她却用力挣开侍卫的钳制:“我自己会走!你们带路就是。”
稳住颤颤巍巍的步子,花姝尽可能让自己走得平稳。
侍卫们看着心里不由得燃起一丝敬佩,浑身血污却还可以挺直脊背向前,这连一般的男子都无法做到,这一介弱女子有着不同寻常的坚韧意志。
因此即使花姝走得缓慢,侍卫们也没有催促。
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寒水阁。
这是王府西北角的一个院落,不仅狭小还破旧不堪,之前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后来杂物挪去了更大的院子,这里就被荒废了。
整个小院只有一间正屋,一间侧屋,还有一口水井,估计这也是为什么叫寒水阁的原因了。
“王妃,这里就是寒水阁,之后一日三餐会有嬷嬷送来,王妃不得出院门,属下就此告退。”
侍卫还算有礼,对着花姝行了一礼就退了下去。
等院门落了锁,花姝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小姐!”
挽画慌忙过去搀扶,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破旧院落,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绝望。
花姝强撑着意识对挽画说:“先将我扶到里面。”
进了主屋,里面扑鼻而来的一股霉味。
借着月光,花姝打量了一番。
还好的是床上的被褥显然有人提前准备好了,只是却只有薄薄的一床,如今夏日还过得去,到了冬日可怎么办?床边的小桌椅一看也是有些年月了,桌角一高一低,之后需要垫些东西在下面。
“呵,还不错,起码有床有被子不是吗?”
花姝自嘲的笑了笑,不过确实比她想的好多了。
“小姐………”
挽画又要哭了。
“不许哭!”
花姝突然严厉地看向挽画,“以后都不许哭,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人觉得你软弱可欺!”
挽画被吓住,抽噎了几声马上忍住,双颊憋的有些泛红。
“奴婢知道了。”
“扶我到床上去后你也去休息吧,折腾了一晚上,一定很累。”
花姝看着挽画委屈的样子,又软了语气和她说话。
挽画将花姝扶到床上躺下,“小姐身上有伤,奴婢得守着。”
“你看看你的脸色和你头上的大包,到时候谁守谁还不一定呢!”花姝用调侃地语气说道。
“那…那…”挽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你家小姐的,快去休息!”
“那好吧,奴婢就睡隔壁,小姐有事一定要叫醒奴婢!”挽画还是很不放心。
“嗯,快休息吧!”
夜半,花姝渐渐起了高热。睡得愈加模糊,脑袋昏沉,梦境里纷杂乱像。
她一会儿看见自己的父母进入了焚化仓,小小的她在一旁哭得喘不上气。
一会儿又看见自己跪在一个简陋的牌位前,偷偷哭着烧纸钱。突然又暴雨如注,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男人将她压倒,暴力撕扯着衣物,雨点砸在身上好冷......好疼.......
不对,这不是她。
她到底在哪?
没能想明白,画面恍然一转,自己在师父的魔鬼训练下累得无法站立。
不对!
她已经打败大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