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使华山派的剑法?”余沧海认出林平之使得几个招式,于是讥讽他不该再用华山派剑法。
“余沧海,你真的够可以了。”宁中则终于看不下去了,出声呵斥道:“梁发被逐出华山派了,但是平之还是华山派的弟子,如何使不得华山派剑法?”
见宁中则为林平之出头,余沧海的气焰顿时弱了不少:“岳夫人这话就不对了,哪有师父被逐出华山派,弟子还留在华山派的?”
“我华山派的事情是你说了算还是我们说了算?”宁中则指着余沧海喝问道。
“额,自然……自然是岳掌门和岳夫人说了算了。”余沧海弱弱的回道。
“哼!”宁中则不能公开为梁发撑场面,已经很生气了,余沧海竟然说如此让人生气的话,宁中则恨不得抽余沧海几个嘴巴子,看看他脸皮会不会变红?
“哈哈,太师叔勿恼,余沧海只是被华山剑法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了,才会挑这样的毛病。”林平之对着宁中则解释后,然后对着余沧海说道:“看你个头不高,我让着你,不再使华山派剑法也就是了。”
“你!你个龟儿子可不要后悔!”余沧海恶狠狠的说道。
“来吧,让你看看我林家的辟邪剑法。”林平之长剑一晃,摆出辟邪剑法的起手式。
“辟邪剑法?”梁发听到林平之的话吓了一跳,这小子什么时候偷偷练了辟邪剑法了?难道他已经?梁发不可思议的看向林平之,却感觉他没有丝毫变成太监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