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不动声色隐没在背景里，安静等候。

等一众人说完事，一应事情都吩咐下去，陆续退出后，秋霜才走到中央空地上，屈膝道：“郡主，奴婢有事禀报。”

林锦璇：“……”

这一幕，很熟悉。

书房其余人均退了出去，碧月本要离开去办事，但因看到秋霜，便忍不住多留了一会儿。不过这次林锦璇没留她，虽未说什么，但只用那双温柔眼静静看她一眼，碧月就老老实实走了。

等屋中只剩碧云与秋霜时，林锦璇收敛了神色，手中轻轻捻动着一颗漂亮的琉璃珠，语气平静：“又是信？”

秋霜看着足尖前的地砖，心里也觉难为。

主子这是见她暴露之后，就一点不遮掩了。这样也就算了，即便是她主子，秋霜心里也觉得，主子这书信也太频繁了，好怪。

但再怪，那也是主子们的事，她只听吩咐便是。

见秋霜自袖中拿出新的一封书信，即便有所预料，林锦璇还是眉心直跳，觉得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道：“你主子是否太闲了些？”

秋霜低着头，轻声道：“奴婢不知。”

这事她哪知道。

林锦璇静了静，叹口气：“你直接送过来吧。”

碧云微讶，本要上前的步子也停住，看着秋霜也顿了一瞬，行至林锦璇面前，恭恭敬敬将手中信封呈上。

林锦璇取了信，打开时还是忍不住感慨一声：“字是好字。”

碧云与秋霜都是一默。

这话听上去没什么毛病，就是感觉郡主方才似乎十分大胆的骂了人。

字是好字，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