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先生问些事,关于阵法的。”
关信听到没有一丝慌乱。
“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没别的事我就先回了。”
关信转过身,一身谦和褪去,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那好吧,那我就直接去破了这小小烟息阵!记得抓紧给自己安排后事,最好在半小时内。”
钱锦瑟也转身就走,本来想用文明方法解决,但是别人不给机会。
“等等!”
听到关信叫她,钱锦瑟转头笑着对他做了个拜拜手势就消失了。
被人破阵和自己毁阵可是不同的,被破阵,布阵之人必遭反噬,比如那时的梁一凡师徒二人。
按理说这烟息阵不是什么杀阵不该致命的,但问题就出在关信已血养阵。
时代变迁科技高速发展,就算知道自己身背使命,但谁又能真正花费大量精力在改阵,护阵上,难免走上歪门邪道,毕竟每周出点儿血就能搞定的事儿,何必劳心神。
钱锦瑟来到处古建筑外,看着来来往往参观的游客,把阵眼设在这种地方还真的是安全,怕是关信的父辈弄得吧。
可惜了。
“叮……铃……铛……”
内心一直不安的关信坐在办公桌前不停抖腿,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响声,刚想问旁边同事有没有听到,就捂住胸口倒了下去,当他同事发现过去查看时,发现关信已经没了呼吸。
“我感觉到他的气息了!就在这!快下去!”
煤球坐在钱锦瑟肩头刚起飞,他就激动地边拍钱锦瑟肩膀边兴奋地叫嚷着。
“下次能不能早说。”
自己幸亏是御剑,垂直起降无压力。
“哪个是?”
“你来回逛逛。”
这里几乎是人挤着人,行吧,她保持低空飞行状态,在这些人头顶转悠,钱锦瑟甚至心里已经盘算着自己要不要真的考个飞行执照。
“在那。”
钱锦瑟顺着它小小的手指方向飞去,在许愿井处看到一个7.8岁左右的小男孩将许愿牌子挂好后,就跑到一位恬静女子身旁,她笑着摸了摸男孩的头,牵着男孩的手便走了。
钱锦瑟没着急追过去,而是看了看男孩的许愿牌,脸色变得很不好。
“她怎么了。”
小煤球几乎用蚊子大点儿的声音问着一旁飘着的福禄。
知主莫若福,小煤球还是太嫩。
“还能因为啥?因为小主人猜错了呗,他不仅没出家,连孩子都这么大了,白去了那么多寺庙。”
“可是寺庙假说是你提出来的。”
福禄二话不说钻进葫芦里了,刚刚是不是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