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怕死，难道怕的不该是你吗？毕竟你只剩一命了。”

钱锦瑟搞不清花以观的脑回路，怎能问出口这么愚蠢的问题。

“哈哈哈哈……”

钱锦瑟眯眼看着笑得像傻子的花以观，神经病啊。

“你一知半解的模样我可太喜欢了，你引我元神出窍时，还以为……哈哈哈哈，原来你竟然不知道。”

花以观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啊，你无知的样子取悦到我了。你是不是以为你还有两次复活，和我同归于尽死一次没问题，单纯啊。”

钱锦瑟心猛地漏跳一拍，但是脸上神色未变，也没开口接话。

“怎么？你先前和星国那人对垒，他神魂灭能再复生，就以为所有人都可以吗？”

花以观伸手抹掉眼角的泪水，虽然钱锦瑟面部没有表情，但他就是知道她在震惊。

“怎么不开口？怕语气暴露你的情绪吗？还真是要感谢你。本来你都成了我一块儿心病，现在的你不过如此，强者胜而弱者败。”

花以观眼神凌厉，他的目光再不似从前那般，替代的是种轻蔑。

一种俯瞰蝼蚁的目光。

“输赢须待局终头。”

钱锦瑟对于花以观前面所说都没有答复，不到最后花落谁手还是未知的。

“那我便让你见见真正的实力。”

花以观持剑直接攻向钱锦瑟，他心态转变后攻势明显变强，不再畏首畏尾。

才五招。

钱锦瑟身上已经斑斑血迹，但眼神却越来越明亮，整个人都很亢奋。

“可以呀！就算修为低，招式用的倒是老练，真是可惜。我可不是陪你练剑的。”

花以观身影出现在钱锦瑟后方，没等她反应一剑穿过。

只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剑直接刺空。

刚那竟是钱锦瑟的一道虚影。

花以观微微蹙眉，确认钱锦瑟方位继续与她缠斗。

越打他感觉哪里似乎有问题。

花以观的空间距离感知发生偏差，刚刚那不是虚影，是他压根就没碰到钱锦瑟。

“嗯，猜猜看，我现在和你之间的距离是一米，两米，三米，还是十米？”

钱锦瑟擦擦嘴角渗出的血狡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