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别的。

“宝宝，尹夏璃，我爱你。”顾沉衍吻着她。

半个小时后。

尹夏璃在几度昏迷中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抓着他的后背，忽然大声哭了起来，艰难吐出，“顾沉衍，我肚子好痛。”

顾沉衍：“……”

顾沉衍怔住，看她哭得不能自己，迷乱的意识逐渐清醒。

他低头瞟了一眼，被子上渗着刺眼的血。

顾沉衍皱了皱眉，忘记了这是她的第一次…

忽然反应过来什么，顾沉衍脸上露出欣喜的笑，这真的是她的第一次，她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

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在今晚，她终于，真正属于他，也只属于他。

“宝宝，对不起，对不起…”顾沉衍轻捧着她的脸，轻吻着她脸颊的泪水，“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刚才只顾着自己快乐，没有顾及到她身体的反应，顾沉衍后悔极了，眼里满是心疼。

借着床头打下的微弱的暖黄光，他一遍遍向她道歉。

尹夏璃甩开他的手，不想让他碰自己，在他脖子上又重重咬了一口，又在他胸口心房处留下一个咬痕。

“宝宝，你这是在报复我吗？”顾沉衍没有躲开，强忍着痛，借着微光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顾沉衍，你，你……”尹夏璃抓住他结实的胳臂，想骂他，却一点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没想到竟是这样被他…，除了一身痛，尹夏璃脑子里全是对他的怨言。

她努力睁开眼，嘴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缓缓闭上了眼，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