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

就不让他下去了吧？

换一个……

让程阮穿着这身衣服只跳舞给自己看！

不行，他万一边跳边哭，岂不污了本世子的眼。

或者把他这个样子画下来，

以后拿着威胁他。

嗯……这个很不错

一举两得！

林述说服了自己，转过他高贵的头颅，抬起下巴看着程阮：

“本世子见你哭的可怜，这回饶你一次。”

说着摆摆手示意玄明出去。

“你只要，站在那边的台子上，让我作画。”

林述觉得自己简直是宽容至极，通情达理，是程阮这小子的大恩人。

说着，用手指了指厢房那边的台子。

“可我……”程阮小心推拒着。

这画流传出去，自己在京都的名声可就更差了。

“你快点，这作画本世子也就是一时兴起，要是本世子什么时候没了耐性，你就继续下去跳舞。”

“我，我这就去。”

程阮一听这话，担心林述犯浑，赶紧按他说的站去了台子上。

台子对面有一张书桌，丹青纸笔都很齐全。

林述走到桌前，一手拢住衣袖，一手执笔调和水墨。

抬眼见台子上的程阮双手环臂，企图用薄透的轻纱遮盖住更多的身体。

轻轻皱了皱眉，开口命令道：

“把手松开，你侧躺在台子上，别动了。”

程阮贝齿轻咬嫣红的嘴唇，犹豫了几秒。

但还是按林述说的躺下，调整了下裙摆，让它盖住更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