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记着，这种事情不要犯。”程闻秋将手下的动作放的更轻。

边吹气，边用纱布裹着药轻轻沾。

膝盖的乌青蔓延了一大片，伴着红色的血丝看起来很是骇人。

程闻秋将冰水浸过的毛巾贴上去消肿，

再涂上金疮药。

涂药时和程阮讲着最近礼部发生的趣事，例如什么：

突厥送来的朝贡被西坳截了胡，两国使臣在鸿胪寺直接干起来了。

五皇子爱慕上了一个胡族驯马女，和皇帝闹着要陪着她回吐蕃……

程闻秋的声音温润细腻，一个个小故事经过略微修饰从他的口中讲出，显得格外生动有趣。

程阮听的一愣一愣的，边喊疼边乐。

处理好一切，程闻秋给里侧趴着的程阮盖上锦被，合衣躺在外侧。

“今日忘了问你了，你和离王怎么相识？”

“只是有一日恰好遇见过，也不是很熟稔。”

程阮不敢和程闻秋说他逛画舫找林述撞上了东方翎，也不敢讲马车里发生的事，只能编个话回答。

“你年纪还小，东方翎看着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其实城府不比太子浅，日后莫要与他走得太近了。”

自己这弟弟，一个林述就已经神魂颠倒了。

碰上东方翎，还不被囫囵吞进去。

“知道了，哥。”程阮嗡嗡的声音从枕头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