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娇娇最懂事,以后,你就是我的皇后。”陈渊给林娇娇画大饼,林娇娇银铃般的笑声响起,陈渊将她搂的更紧了。
半个月后陈伟身上的蛊才被清除,林倾鸢和那个新武王的婚约也定在了七日之后。
许久没有去国师府,林倾鸢这么久没看见俞怀远还觉得有点亲切。
“师傅,怎么这么久都没有看见魏长泽?”林倾鸢放下手中的书,看着俞怀远问道。
从那日圣上遇刺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魏长泽,难不成因为上次的伤,他死了?
林倾鸢将这个想法否认,魏长泽的伤还没有严重到足以危及性命。
“你真的不知道魏长泽干什么去了吗?”俞怀远看着林倾鸢的反应只觉得看见了傻子:“难不成你又变成傻子了?”
林倾鸢躲开俞怀远想要来探她额头的手:“魏长泽不会死了吧?”
俞怀远听见这句话伸出的手僵住了,似乎是没有想到林倾鸢会这么说。
半晌,他问道:“倾鸢,师傅问你,你是真的对长泽没有感觉吗?”
林倾鸢歪头:“什么感觉?”
俞怀远一噎,转身甩袖:“罢了,权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
林倾鸢回顾了一下自己和魏长泽的相处方式,两个人认识也没多久,但是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甚至连床也上了。
见面的时候还是像一般的朋友一样客气,谁也没有再提起之前的那个疯狂的晚上。
林倾鸢认真的想着,自己难道真的对魏长泽没有其他的感情吗?
答案是否定的。
林倾鸢是喜欢魏长泽的。
魏长泽很久之前就表明过对林倾鸢的心意,但是当时的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之前还以为是他的一个玩笑,没想到竟然是他的真心。
想到这里,林倾鸢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将别人的一片真心给辜负了,再加上这一次皇帝赐婚的事情,多半也直接伤到了魏长泽心。
事不宜迟,林倾鸢还是早点将那个所谓的新武王杀了。
反正自己在陈伟那里还剩一个愿望,倒时候直接叫那皇帝老儿给自己和魏长泽赐婚不就好了。
这么想着,林倾鸢自然也这么干了。
晚上收拾好东西就骑上马去了新武王府,没想到还是一个荒芜的郊外,林倾鸢坐在屋檐上,内心暗笑道还真是天助我也。
“现在这个环境,就算是抛尸也会方便一点。”林倾鸢穿着一身黑衣,腰间还别着一把匕首,俨然一个刺客的打扮。
最里面的房间灯火通明,连门都是用昂贵的木头做的,这里一定就是那个新武王的房间了。
没想到这个新武王的胆子还挺大,竟然外面连一个侍卫都没有。
观察了好一会儿,林倾鸢伸出手将面前的窗纸戳了一个洞,看见了里面的人的背影。
那人穿着一身中衣,看起来正是要歇息的样子,从背影看起来好像是在绣什么东西一样。
林倾鸢朝着一边挪了挪,这才看见那人手中的东西。
原来是一件红色的嫁衣!
这难道就是七天后要给她穿的嫁衣吗?
没想到这个新武王还亲自缝制,林倾鸢心中闪过一丝犹豫。
这个新武王本来就是一个无辜的人,自己若是就这样将他杀掉,会不会太轻率了。
那自己和那些将人命视为草芥的人有什么区别?
要不然还是将他打晕关在一个地方,等到成亲那天新郎没来取消婚约之后在将他放回来?
林倾鸢点头,是个好办法。
正好她的房间下面有个地窖,直接将人关在里面就好。
又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里面的人才将手中的衣服放下熄灯。
林倾鸢勾唇,时机到了。
她将自己带的迷魂香放在屋内,将自己的鼻子捂住。
等到香开始发挥作用的时候,她静悄悄的推开窗户,朝着床上的人走去。
眼看着就要得手,没想到那人竟避开了林倾鸢的手。
林倾鸢一个没注意,就被钳制到了床上。
“你是谁?”清冷沙哑的声音响起,还带着一丝寒意。
林倾鸢不回答,一个脱身就躲开了对方的手。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杀了他了。
寒光乍现,林倾鸢朝着面前的人刺去。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