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林展雄说道:“你先回去吧,没几日你便要出嫁了,多陪陪你祖母,你祖母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你要是嫁出去了,你祖母不知道得多难过。”
“好。”
在期待中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很快,明日就是大喜之日。
婚服早早地就送到了林府,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这一件婚服是新武王亲手给林家二小姐缝的。
此话一出,不少女子露出了羡慕的表情:“没想到新武王竟然这样专情贴心,竟然亲自给自己的王妃绣婚服!”
“对啊,这要是我,早就沦陷在这一份温柔里了!”
当然也有不少男子来拆台:“不过就是一个瘸子,再会绣又怎么样?难不成还可以站起来?”
一句话两个意思,逗笑了不少人。
与此同时,新武王府。
魏长泽穿着一身白衣,一头乌黑的发就这么披着,面前摆着的是一盘棋。
对面坐着一个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面色沉稳的抬手,落子。
魏长泽看见自己的棋子被吃了一个也不恼,反而微微勾起唇角。
黑子落,对面的男人没忍住诶了一声。
“你这一步棋,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魏长泽抬眼,看着对面的人。
唐锦年,是将魏长泽养大的男人。
也是魏长泽父母原来的亲信,他的父母死后,他便揽起了将魏长泽抚养长大的重任。
“义父今日心不在焉,可是在忧虑什么?”魏长泽开口,脸上挂着浅笑:“连长泽也不告诉吗?”
唐锦年放下手中的棋子:“听说你亲手给那个林家的二小姐绣了婚服,你还当真和你父亲一样。”
白子落,将黑子刚才一子的优势拉了回来。
唐锦年笑了,看着棋盘:“只是不知道,她会是你手上的哪一步棋。”
“原来义父是在关心这个。”魏长泽轻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一颗黑子,视线也在这一颗黑子上面停留了半刻:“不必担心,此女如此棋,定是一个我报仇雪恨的利器。”
说到这里,魏长泽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毒,随后便被那个平常的笑代替。
唐锦年脸上带着担忧:“我听说林家二小姐不简单,又在朝堂之上见过她的医术,之前的暗卫调查说道,此女的武功不低。”
魏长泽从容地应对着唐锦年,棋盘上面的白子越来越少:“那又怎样?”
“怎样?”唐锦年皱眉,面前的棋盘已无心经营,手上拿着白子都忘记下:“她能成为你手中的刀,也必然可以成为刺进你心脏的那一把匕首。”
“该你了,义父。”魏长泽不在意的点点头,提醒道。
魏长泽素来爱下棋,他爱疯了掌控全局的感觉,最后一点一点的将对方的每一个子都吃掉,让整个棋盘上面只剩下自己的棋子。
这一盘棋不结束,他是不会好好和他说话的。
唐锦年思索一会儿,无奈的落下一子。
白子落到棋盘上面发出清脆的响声,魏长泽勾唇一笑:“你输了。”
他抛出手上的黑子,黑子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棋盘上。
黑子胜。
魏长泽那一双深入寒夜的眸子里面染上一层笑意,另一只手的手指敲击桌面的动作停止,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病态的压迫感。
他冷声开口:“我绝不会被我的棋子所伤。”
翌日
林倾鸢看着镜子里面那一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内心有点不安。
这是以前她出任务的时候要出事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感觉。
今日是她和魏长泽成亲的日子,林家送的嫁妆此时正一排排的摆在门外,林展雄生怕自己的女儿进了新武王府会受欺负,还将自己的令牌也一起交给了林倾鸢。
林娇娇和刘氏姨娘也没有来找麻烦,这几天的日子林倾鸢一直过得很太平。
“小姐,虽说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但是也不用这么紧张的。”莲棠看着林倾鸢那一张好看的脸此时正严肃的皱着,还以为自家的小姐是有点紧张。
女子新婚的时候紧张也是人之常情。
林倾鸢摇头:“我没事。”
窗外传来喜鹊的叫声,莲棠高兴的打开了窗,绿意生长的树上此刻正停留着好几只喜鹊。
“小姐。”莲棠兴奋的说道:“是喜鹊,这些鸟儿一定也是来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