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犟不过他,干脆躺平。
连续几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们以为会这样风平浪静的走到流放地,但意外很快出现了。
月月觉得这都是报应。
她客串了把匪徒,抢了几个官兵的银子。
没多久真的匪徒就把他们的小驴车给围了。
这些匪徒可比她看起来专业多了。
手里都拿着大刀,刀口上还有发黑的血迹。
一个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的,看他们的目光仿佛在看两个死人似的,一看就是杀人如麻的行家。
他们看是一个瘸子一个小孩,压根也没把他们当回事。
收了刀就要掳他们上山。
这个流程月月是熟的。
上了山问清楚他们有没有家人朋友,有的话更好,勒索点钱财。
没有的话就卖的卖杀的杀。
她看那些人一个个体格子挺大,全都膘肥体壮的,不知想到了什么,没动。
温向烛以为她是害怕了,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着,没说什么随着他们上了山。
与其硬碰硬,不如暂时低下头,免得真送了命。
到了山上,问清楚他们一个其实的流放犯一个是爹妈不在世的孤儿后,匪徒们深感晦气,把他们关在地牢里就走了。
连个馒头都没给一个。
月月合计着,恐怕现在连狗三的待遇都比他们好。
可能是看她一直沉默,温向烛有些生疏的把她抱进了怀里。
“月月,你一定不会死的。”
“我知道。”
月月心里想着事,回答的也就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