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又输给了他。
自己真的比他差了很多吗?
他眼看着温向烛上一秒还睥睨的看着苟延残喘的他,下一秒就变了脸色,仿佛受惊的白鹤般,捂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走向听见声音赶过来的人。
那柄短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就是温向阳失去意识前,听见的最后一个声音。
“儿子!”
流金进来看见温向阳跪趴在血泊中生死不知,发出一声尖锐的吼叫。
随后就是一阵兵荒马乱。
救人的救人,请郎中的请郎中,流金口不择言的骂他,甚至想扑过来给他一刀,又被人拦住按在地上。
真像是一出热闹的样板戏。
纷纷扰扰中,月月和庞慈听见声音从门外奔了进来。
温向烛垂下袖子遮住自己染血的手,努力笑的更加人畜无害。
月月和庞慈都在府上,他怎么可能容他们三个跳蚤继续在府中蹦跶。
他们也许会把坏主意打到他们身上,也许不会。
但他不要也许。
总有些事,是连一点风险都不想要的。
月月跑近,温向烛刚想如往常一样抱她,但还是后退了一步。
“身上有血,脏。”
月月不依,“不脏,你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