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彭瓒最终都会找过来的,他对于战斗地点得选址应当也没什么意见。”
阿疯看了看地图,似乎完全不出意料一般点了点头,看这个样子,是的确对于去哪打,怎么打都没有任何意见。
就好像,他早已经知道了会发生什么,又早已经知道了结果一般。
“好,那我们先去此处。”
伯安微笑着掏出了飞舟,示意阿疯上船同去,阿疯自无不可。说起来也奇怪,明明之后就要打生打死,他们三个之间必定要分出一个死活来。
现在他们却还能共乘一架飞舟,共去一个地方,甚至还能虽说略微有一些冷场和尴尬,但是还是可以好好的聊聊天,说说话。
怎么说呢,伯安不知道阿疯对于这个状态作何感想,但是对于他而言,这也算是一个相当奇妙,相当有意思的状态了。
甚至能比拟他初到太极道地界,发现接下来就要我杀我自己一样有趣。
“说起来,阿疯,你似乎是我们之中露面最少的,之前你都在哪里?。”
慢悠悠的行在路上,伯安突然开口,打破了有些沉默的气氛。
“我?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应当苏醒的比你们都要晚些,恐怕要晚上数个月甚至半年的光景。在那之前,我借住在一个老医者的家中,受他照顾。”
听到伯安的问话,阿疯摸了摸下巴,略微回忆了一下。
“那段时间,算得上是我..我们生命中难得的悠闲时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