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命运的契机吧。”

冯梓喝着快乐水（无糖版），看着柴娜，微笑道。

“打破命运的契机，你想向前走一步吗？这我可不能给你......额......嗯......好像的确不能给你，神明之间也是有不成文的规则的，我不能让你成神。”

柴娜看着冯梓，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我并不是要成神，奈亚拉托提普，你不是伏行的混沌，拥有化身最多的神明吗？分我一个，如何？”

冯梓一手托着下巴，坐姿随意，随意的开口提议道。

“你要的不是成为神明，而是能够影响命运的‘神性’？那也不是不行。”

柴娜歪着头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抬手召唤出来了一个人，看得出来，这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类，普通到再普通，甚至没有一点修为。

“这是你的化身？看着不像。”

冯梓看着那个普通的人类，疑惑道。

“自然不是，我的化身怎么会是这种玩意。”

柴娜微微一笑，做了一个“等着看好戏吧”的眼神，随即一只手指点向那个人的眉心。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那个人此时眼中突然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恐惧，就好像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得东西，好像无穷无尽的大恐怖正在将他包裹。

他大长着嘴，却因为过于恐惧而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点点嘶哑的声音，他双目瞪得极大，就像是要将整个眼珠都挤出眼眶一般。

冯梓看得出来，他已经无法呼吸了，恐怕在过不了一会，这个家伙就要把自己憋死在这里，只不过没过一会，一切都停止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火焰停止了跳动，冯梓看着周围，落叶不再落下，柴娜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只不过他手底下的人停止了颤抖，肌肉也不再痉挛。

这个时候，有什么东西自他的腹部钻了出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是柴娜的又一个化身，冯梓大概认得，祂的名字叫做“伏行的恐惧”。

这个化身看起来像一团果冻似的巨大凝胶状物体，黑色的汁液不断从上面流下，果冻状的囊里膨胀着蓝色脉搏的脉络。狮红色的卷须在球茎状的身体下面蠕动。

“长成这样......确实还挺令人感到可怕的。”

冯梓看着眼前这个不可名状的“东西”，尴尬的笑了笑。

“你管祂长成什么样干嘛，能用就行了呗，我的化身，实力不好说，神性管够，拿去吧，祂是你的了。”

柴娜耸了耸肩膀，将这一坨东西向着冯梓那边轻轻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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