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吗?”
少年走到萨格拉斯身旁,伸出手,兴奋地邀请着这位黑色头发的神明。
“这便是我出现在这里的意义。”
萨格拉斯只是把这当做击掌,用手拍了一下少年的手掌。
“就让我以这副人体之躯见证你们的伟业吧。”
萨格拉斯走到队伍后头,跟随者这支队伍奔赴第一座阻拦起义的城墙之下。
沿途,越来越多的起义军融入进来,其中就包括那位持弓的少女和两位未来家族的成员。
积压已久的怨恨爆发出来,几乎所有人都选择加入了起义之中,只留下小部分人疏散无法参战的人。
那些参战的人民,他们或他们的亲人或多或少曾经被高压的政策压地抬不起身过,被仗势欺人的卫兵侮辱过、抢劫过,甚至因此丧命。
也有一些人是因为别的原因加入其中,不过,这些原因都与那位高塔上神脱不了直接的关系。
如今,比起神明的力量,他们更愿意相信自由的精神,愿意赌一把,就算看不到风墙外的景色,至少也要同那些欺凌过他们的卫兵同归于尽。
队伍穿过一串串不算复杂的街道,随处可见尸体横七竖八地被遗弃在各处,其中包括高塔卫兵的,也包括起义军的。
“有箭!”
来不及悲伤,只听某人一声怒号,众人望向天空,城墙上的卫兵们张弓搭箭,向城内四处的起义军们各射出一片密集的箭雨。
所有人下意识地寻找能够掩护的地方,而萨格拉斯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红发的男人本想上去拉走它,却发现来不及了。
“咔。”
无数的血丝抓住了所有的箭矢,轻松将它们掰断开来。
接着,断开的箭矢落入四周不知何时展开的血滩之中,转变为血的炮弹投向城墙上。
炮弹在城墙上炸开,飞溅的血浆瞬间染透了一些卫兵的身体,然后,这些附着在身上的血开始疯狂地侵蚀起来。
被生啃般的疼痛刺激着每一人的大脑,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被吞噬,白骨从中露出,然后又被啃咬。
在死亡之前,这种心灵上与痛觉上的双重打击就已经使人晕厥了过去,而周围亲眼目睹这一切的人更是感到一阵反胃,差点呕吐出来。
起义军在下方并不能看到这可怕的场面,却真真切切听到了城墙上撕心裂肺的喊叫,一些人转头看向萨格拉斯,而它,正在不慌不忙地朝着城门走去。
这时他们才明白,这人应该就是风精灵不久前提到过的与众不同的新盟友。
门前,守门的卫兵拦在萨格拉斯的必经之路上,用可笑的铁器对向高上的神明,发起了冲锋。
这一时上头的勇气在真正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渺小与无力,萨格拉斯甚至停都没想过停下来。
一根血丝刺向卫兵的队长,队长抓准时机迅速一斩而下,然后,他就看到了其它血丝轻松绕开了他的剑,刺穿了他的身体。
没有壮烈的抵抗,没有临死前豪迈的遗言,只有,面对神明的愚蠢与无知。
生命流逝于血丝之上,速度宛如绞肉机一般迅速。
血丝抽了出去,他倒在了地上,最后的视线就是萨格拉斯的一只脚踏在了眼前,它的脚很快就走了出去,而没有萨格拉斯的遮拦,眼前的,便是一具具同僚合不上眼睛的尸体了。
萨格拉斯来到城门前,用血丝刺向了城门,不巧的是,血丝在触碰到城门时就被弹开了。
门上被附着了烈风之力,无法被轻易破坏。
城墙过于高大,它想要过去只需要花点力气,可是,它需要的是将这些起义军带进去,他们才是整场起义的关键。
“我的力量不足以破开这堵城门,也不足以将你们送过去。”
萨格拉斯悠哉悠哉地回到起义军之中,淡淡地抛出这一句话,自己则打量起远处的大门。
无法打开城门,就代表着外城的起义军无法与内城的起义军集结,同样也无法登上高塔,所以这道城门无论如何都要被破开。
而这时,一道声音从远处的高坡上传来,那是高傲的、团结的、自信的声音,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它又是那么的及时。
所有人望向那声音的来源处,一头银白色的巨狼,正在高坡之上放声长啸。
无数的狼群拥护在它的身边,眼中焕发出了激动的神色,同安德留斯一同仰天长啸。
攻入风墙内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