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餐,“我坦白,我交代”男人一边吃一边说道,严鹤林点头,示意继续说,林泽拿起本子记录,严鹤林打开了录音笔。
男人名叫刘全,是这里的一个小工头,跟着程二混了几年,也混了不少好处,前些日子,程二承包了一处酒店修建工程,程二为了让村民同意拆迁,不耽误工期,让刘全带着手下的工人强制拆迁,刘全有点小机灵,带着手底下的工人在村里走了两天,把同意签字的签完,转头就和程二说能签的都签了,只有一家不同意没签。
程二一听气急,为了逼迫那一家同意拆迁,带着人先后三次打砸门窗,并且用装载机撞击那一家人的房门等,造成一家人卷帘门被破坏,窗户玻璃被破坏,甚至不断的对其一家骚扰,这一家人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签了协议。
然而这还不算完,根据刘全所说,程二后来又承包了高尔夫球场的修建项目,程二开工那天突然跑来,刚好看到当地组长以土地赔偿未谈好为由,阻止施工,程二当然不可能同意,当天就叫了人到工地上。程二看到组长开着车过来,当即就拦了车,随后又把组长拖下车,对着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好巧不巧,那程二的手下一棍子磕到了那组长的头上,这件事被前来要上次工程款的刘全看个正着。
这件事被判定为意外,结案的时候,组长的死因是被工地的脚手架意外砸中,程二赔了点钱,这件事也就这样过去了,这组长的家人听到这个结果,上诉也被驳回,组长的家人向上级寄出的举报信等的材料也被拦截回来,后来在组长的家人的不懈努力下,严鹤林(原主)以及所带的小队才来到这里。
严鹤林所带的小队一共四个人,严鹤林和林泽暗中调查,另外两个队员苏溪和胡椒则在表面调查。刘全看到了事情的经过,本来打算用这件事威胁程二发放工程款,哪知程二只进去呆了几天又出来,刘全也不敢再提这件事。
“我也不识几个字,就靠着投机倒把的混了点小钱”刘全说着,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好几天没吃饭了,你们都是好人”刘全笑的憨憨的,严鹤林喝了口茶水,“继续说,后来怎么回事”严鹤林根据原主的记忆只知道后来刘全就失踪了,刘全又继续说自己经历的事情。
刘全拿不到工程款,发不了工资,着急的不得了,这时刘全看到了程二的手下和一个女人借钱,刘全打听了一番,知道这个女人名叫徐静,刘全和那个女人借了一百万,发了工资,本来刘全觉得可以慢慢还,哪知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就有催债公司天天到刘全家里打砸抢。
刘全为了能够还回钱,就去找程二,两人争执中,刘全脱口而出,要是程二不给钱,刘全就要向扫黑队举报 ,程二当即就叫人把刘全抓起来,关在一处破旧厂房中(非法囚禁不可取,轻易贷款不可取)。
刘全被关在厂房里,程二一有不顺就对刘全拳打脚踢,甚至对刘全进行各种折磨,刘全被程二关起来后,严鹤林也查到工程款这件事,严鹤林来到刘全家,只看到一片狼藉,还有刘全的媳妇在痛哭流涕。
这一切,倒和严鹤林的记忆对上了,之后严鹤林询问情况,才知道刘全不见了,催债的人找上门来,严鹤林把刘全媳妇安排回了老家,并且决定找出刘全,当天,严鹤林便悄悄潜入程二所开的娱乐会所。
这里面的一切让严鹤林打开眼界,严鹤林立刻让苏溪和胡椒带人过来突击,哪知人过来了,一切都格外正常,苏溪和胡椒一圈搜查下来,发现没有任何情况,只好立刻。
程二怀疑有人混到会所里,在苏溪和胡椒离开后,当即扣留下所有的客人,本来严鹤林觉得没什么危险,毕竟自己和林泽在暗地里调查这件事,除了苏溪和胡椒根本没有人知道严鹤林和林泽也来了。
然而,程二在看到严鹤林时,直接叫人扣下严鹤林,严鹤林当即反抗,被程二用木仓打中右腿,随后被程二的人带走,在进行了一星期的折磨以后,严鹤林被丢到水中,就这样原主下线,做任务的严鹤林来到了这里。(家里有老一辈留下的猎木仓请主动上交哦)。
严鹤林把刘全的叙述和原主的记忆结合在一起,准备调查一下那个叫徐静的女人,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有问题,“我们已经买好了你回老家的票”严鹤林说着,把手里的票递给刘全,“林泽会送你到车站,你回老家躲躲,到时候会安排你出庭作证”严鹤林说着,拍了拍还在吃东西的林泽,“等会送他去车站”。
“好的,严队”林泽回答。严鹤林回到房间,“孤鹜,我需要徐静的相关资料”严鹤林在脑海里说道,“好的,宿主”孤鹜说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