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直到后来听说严鹤林被留在了村里,霍岩不相信。
霍岩开始调查这件事,但是每次霍岩觉得自己要查出来点什么的时候,总是会有什么东西阻止自己,霍岩这一查就是几十年,原本风华正茂的少年成了风烛残年的老人。
霍岩在弥留之际,才听到表妹说起当初一起下乡的有个知青也叫严鹤林,而且过的可惨了。霍岩把怀表放在胸口上,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找到严鹤林。
霍岩再次睁开眼睛,又回到了少年的时候,时间还是在严鹤林没有下乡之前,霍岩连忙算着严鹤林下乡的时间,一起下乡,但是霍岩依旧没有和严鹤林在同一处。
霍岩最庆幸的是自己的表妹和严鹤林在同一个地方,要不是退婚这件事,霍岩可能还没有理由来找严鹤林,霍岩放下怀表,拿出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一颗牛油糖。
严鹤林带着东西回去,好在没有再遇到刘月和徐国强,不然影响心情,严鹤林带着东西回了知青院,原主没有什么朋友,严鹤林就叫了同院额、的知青一起吃火锅。
几个人坐在院子里开开心心的聊着天,“严鹤林,你给我出来”刘寡妇骂骂咧咧的就冲了进来,“你说,我们家刘月被你弄哪去了”刘寡妇一进院子就指着严鹤林质问。
严鹤林放下手里的碗,“刘婶子,你今天唱哪出,又来污蔑人”方小红先开口说道,方小红现在看刘寡妇母女怎么都不顺眼,那天的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是任然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我可不背锅”严鹤林说道,“你还想抵赖,今天你和我们家刘月可是坐的同一趟车”刘寡妇说着就坐在地上,“来人啊,评评理”刘寡妇一边哭一边说。
“有人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就使劲欺负,这是要让我们母女活不下去的节奏啊”刘寡妇可以说把撒泼打滚贯彻的淋漓尽致,“刘婶子这是怎么了”跑来围观的村民开口。
“哎,都怪刘月这个不孝的姑娘”刘寡妇一看来人了更加起劲了,“刘月当初怎么就落水了呢,落水就算了,还被缠住了,现在好了,指不定已经被弄倒哪里受苦了”刘寡妇说的叫一个凄惨。
“荒谬”严鹤林冷冷的说出两个字,“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怎么几次三番的污蔑我”严鹤林面色看上不太好,很显然是生气了。
“刘月,刘月,羞羞羞”二傻子非常恰当的跑了出来,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连忙问二傻子怎么了,“刘月在稻谷堆里和人打架”二傻子这话一出,村民纷纷向稻谷堆跑去。
刘寡妇连忙追上去要拦,但是刘寡妇一个人怎么拦得住,同院的知青也跟上去看热闹,严鹤林看了一眼二傻子,丢了包糖给二傻子,然后继续坐下吃东西。
二傻子拿着糖开心的跑掉了,“宿主大大,你怎么不去看看”孤鹜表示自己也想吃瓜,“不去,看了怕长针眼”严鹤林一边吃东西一边说。
孤鹜默默的把现场吃瓜改成了远程吃瓜,那场面叫一个激烈,要是没有马赛克就很好了,孤鹜还像模像样的嗑起了瓜子。
一行人来到稻谷堆的时候,刘月和徐国强正打的难舍难分,“啊”看到来人,刘月一声尖叫,吓的徐国强一颤,刘月连忙拉过一边的衣服慌乱的套上。
徐国强一看周围的人,也吓蒙了,但还是比较冷静的穿上衣服,“都看到了,那我就直说了,刘月是我的人了”徐国强一开口就是老霸总了,满满的那个味道。
村民被徐国强的话震惊了,徐国强觉得是自己的霸气震慑了这一群乌合之众,刘月就捧着星星眼看着徐国强,觉得这个男人这么维护自己,好极了。
“伯母,事到如今,我应该对刘月负责的”徐国强又接着对刘寡妇说,刘寡妇现在气的只想打人,但是木已成舟,刘寡妇只能机械的点点头同意。
刘月和徐国强的婚礼办得格外的仓促,就只是简单的摆了几桌,彩礼和陪嫁一样没人,严鹤林还悠哉悠哉的去吃了席。
刘月坐在新房里,外面徐国强在和来的宾客喝酒,吵吵闹闹的,说是新房,其实是刘月家的老房子简单的翻新了一下,随便布置布置,就成了新房。
刘月心里有些埋怨,前世刘月和原主结婚的时候,原主不仅给了聘礼,还特意和一户农家搞了块地盖了房子,而且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把刘月一个人晾在房里,自己在外面喝酒。
刘月觉得自己有些想念原主了,原主除了没什么出息,对她还是好的,虽然这样想,但是刘月还是觉得自己要做官太太的,忍一忍也没什么。
徐国强喝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