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看了看四周,鲛人的气息依旧淡了,显然是走了很久了,“先做正事,你以后可别乱跑”老道士一边说,一边揪着霍岩回到刚才的老宅面前。
老宅看上去也没什么大问题,裳宅两个字歪歪扭扭的挂在大门上,这个宅子原本是裳倪衣一家的住所,后来裳倪衣发达了,就带着一家人搬到皇城里去。
这间宅子本来也有人买的,但是买了宅子的人,夜里总能听到女子的哭声,甚至能听到诡异的琴音还有歌声,一来二去的,这宅子也就荒废下来。
老道士也是前几天才听说这件事,便下来看看,老道士推开门,许久未用的木门发出喑哑难听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严鹤林吃完东西之后就在城里闲逛,说到宫绦,还是严鹤林昨日拔了心头鳞捏了个决做的,一想到霍岩收下来了,严鹤林心里就觉得搞笑。
严鹤林的脚步在一处摊子前停了下来,摆摊的是一个老者,披着厚厚的斗篷,看不清楚面容,露在外面的手的皮肤皱皱的,还带着老年斑。
“此物何价”严鹤林弯腰从摊子上拿起一个漆黑的戒指,戒指纯黑,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严鹤林难免有些好奇,“你是鲛人吧”老者开口说道。
严鹤林看了看周围,周围的人好像听不到老者的话,严鹤林觉得奇怪,“你的魂已经是神,为何身却是鲛”老者说道,严鹤林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