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傲然看她。
魏京华本想给她留点儿面子,但这会儿实在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秦文皱眉问。
“以前在书上看狐假虎威,倒也没觉得可笑。”魏京华说。
秦文立时变了脸色,“我家小姐性子绵软温柔,少不得我这做丫鬟的要替主子多说两句!”
魏京华摇头,“我看这话不是你家小姐想说的,而是你自己想说的吧?”
秦文脸色一慌,左右扫了一眼,像是心里藏的小秘密被人发现似得,“你一个外人,胡说什么!我对蔓菁姐姐忠心不二,绝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没有非分之想怎会做非分之事,说非分之言呢?你这点儿心思,你家小姐不知道吗?”魏京华语调平静。
对面的秦文却被问炸了毛,“你别挑唆!我……我一辈子都要伺候蔓菁姐姐的!”
“你当然要一辈子伺候她,如此也就能跟着她嫁人,作为陪嫁丫鬟,替她伺候姑爷,岂不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魏京华轻笑一声。
秦文脸色由红转白,白了又红。
“反正她也看不见,你只要在她身边,有的是机会替她端茶倒水,红袖添香。”魏京华说完,抬头继续看着墙上的字画。
秦文跺脚指着她,涨着脸说不出话来。原以为一路上她闷声不吭,
是心虚了。
没想到三言两语之下,心虚得发慌的却成了秦文。
秦文心高气傲,在梅园里呆着,水蔓菁不喜欢见人,她俨然成了这里的二主子,哪有人给她这样的气受。
她瞪了魏京华一眼,猛地抬手打翻四方几上的茶盏,“我看魏小姐根本就不是来看病的,分明是来寻衅的!还喝的什么茶!”
魏京华抿唇一笑,微微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