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了下来。
魏京华尚且来不及反应,便有一根棍子,狠狠敲在了她后颈之上。钝痛传来,她脑中一阵眩晕。隐约感觉到她被人塞上了马车,昏迷前她最后一个念头是……今日真不该叫寇七郎劈晕水蔓菁,原来被打晕的感觉这么难受……
寇七郎这会儿却正被常武纠缠在花厅里,“不必用饭,常宿卫不必客气,王爷不在家,我们作为朋友替他照顾他的小师妹,这原本就没什么。不用盛情款待……”
常武仍旧纠缠不休。
寇七郎沉下脸来,“常武让开!我答应了魏长使会在院子里等着,等她行完针一同离开!你这般纠缠我,硬拉我离开那院子,是何用意?”
“那是姑娘家的院子,白日里您在那儿等着也就算了,这眼看已经入夜了,管家也没在那儿候着。就寇七郎您一个大男人蹲在小姑娘的院子里,这不是不成体统嘛!”常武嘿嘿一笑。
寇七轻哼,别过脸没
说话。
若不是这话太难听,他岂会被常武拉得离开那院子?
“您别急,等魏长使医治好,她们必来禀报,到时候卑职跟您一起送魏长使回府。”常武笑眯眯说道。
“何需你送?”寇七挑了挑眉,“常宿卫防贼,还是防我呢?”
“您说的哪里话,卑职防您做什么?京都谁人不知寇七郎那可是堂堂正人君子呀!谁有歪念,您也不会有的。”常武恭维道。
寇七却觉得这话不顺耳得很,扫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过了阵子,殷戎从花厅外头进来,冲寇七郎拱了拱手,又对常武道,“魏长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