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岩柏脱身,我保证,他比你想象中跑的还快呢!他必定携了我就远走高飞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里,破坏你在父子两边渔利,寻找你的平衡。”
夷离堇在她身边蹲下身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呼吸粗重。
“怎么样?我句句有诚意,你意下如何?”
夷离堇猛的挥刀,割断了她脚上的绳子。
魏京华活动了一下脚腕,翻了个身,把自己反剪在背后被绳子捆着的手也露在他面前。
“放了你?”夷离堇低声道。
魏京华的脑袋被罩在袋子里,已经热得浑身冒汗,额上的汗珠子更是哗哗向下淌。
“我不会破坏你的计划,相反,我只能促成你的计划。因为你我所求,根本是殊途同归!你的利益恰恰与我和殷岩柏的利益相通呀!”魏京华急切说道。
“大夏女子,素来狡诈……”夷离堇仍有顾虑。
“那你告诉我,你的顾虑是什么?”魏京华问,“你担心我和晋王,像你一样,希望呆在耶律峄身边,等着辅佐他夺位以
后,在契丹获得个一官半职吗?”
“哼!”夷离堇重重的哼了一声,似是对她这说法分外的不满。
“不瞒你说,殷岩柏在大夏,晋王的爵位也留不住他,他只想寄情山水,权利中的尔虞我诈,他已经厌倦了。我们只向往天高海阔,自由自在的生活。”魏京华想到,他自己觉得权利富贵是好的之时,别人再怎么说不喜欢这些,他也必然不信。
她只好换了个角度,“再者说,即便晋王给耶律峄效力,耶律峄就能信得过他吗?他们之间是诚意的合作吗?你也知道,耶律峄逼我吃了毒药,间歇毒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