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朝廷连出昏招!”月氏的王公、大将哈哈大笑。
众人把酒言欢,“若不是皇帝担心晋王功高盖主,不把晋王调走,叫他半路死掉,我月氏还不知要和他恶战多久?”
“那晋王是个狠的!打起仗来视死如归!他带兵有方,凡是他带出来的兵,勇而无畏,就跟不会死一样!”
“就像现在的契丹人!他们以前打起仗来,哪有现在这么同心协力!”
“这契丹风头正盛!眼看他们就要成为草原的霸主了,那大夏的皇帝又坐不住了!”
“哈哈,他怕契丹独霸西北,再大举攻夏。”
月氏如今是真高兴了,他们没有趁机也去反攻契丹,趁机分一杯羹——不过是在等待,等着鹤蚌相争,争到双方两败俱伤,都没什么力气反击的时候再去收渔翁之利。
如今自己去搀和,不但耗费自己的兵力,而且万一契丹人又商量好了,先一致对外,打垮了月氏他们再自己人相争……月氏岂不冤枉。
于是月氏从上到下,都退避三舍,远远的打听着,却不
参与。
殷岩柏与耶律松石回援之时,耶律泰已经率着大本营的人,拔营启程。
“耶律峄是个心狠手辣的,没想到大夏的皇帝,宁肯信他,也不信为他作战的我爹!”耶律泰骑在马上,脸色极阴沉。
魏京华并行在他不远处,闻言侧脸看他。
“你别拿我杀了使臣说事儿!那使臣若是做的对,做得好,我必不杀他们!然而他们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肆意枉为,把他们好色的本性都暴露出来,不杀他们杀谁?”耶律泰冷哼一声。
魏京华点点头,“你杀了大夏的使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