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在胡闹!”
张若怜又岂会服气与宋一问的言辞,反击道:“阿诺姑娘的父母就不能称作为父母,若说是那阿诺姑娘的父母真到了揭不开锅了的时候,你要说卖女,行,我张若怜就不他们认为是街边行乞,无论可走,被迫卖女,但他们却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娶嫁欺女卖女,甚至加价协商,丝毫不顾及阿诺姑娘的感受,这是父母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卖儿卖女的人多了去了,你事事都想插手吗?”
“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但阿诺姑娘这件事情,我张若怜非要插手,此事从头到尾都非阿诺情愿,卖身契不是,遭任聪奸污也不是,怀有身孕更不是,最后孩子胎死腹中,只得流胎,凭什么阿诺姑娘要受这种苦楚,这一切的苦难是卖身契,是任聪,是魏阿诺的父母所为,绝不会是阿诺姑娘自己的情愿,我张若怜定要为此事插手。”
宋一问不是不懂张若怜愤慨与意气,也知道魏阿诺在这件事情上受到的苦楚,近乎于所有人都抛弃了魏阿诺,而如今的井春与张若怜无疑是给予魏阿诺阳光的的人,而且以宋一问对井春与张若怜的了解,他们两个人绝对不会轻易收手,尤其是井春。
但这件事情也绝非单凭张若怜几句话就能解决的啊!
宋一问紧皱着眉头,“你拿什么插手?魏阿诺是奴籍,若怜,本官再和你说一遍,魏阿诺是奴籍,奴籍,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