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脸,方才还和气求人的姿态已经变成了一副怒然的模样,“见什么见?隔着门说一两句话就行,她刚流胎,我们又不找晦气。”
晦气?
并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又看向了魏母:“你也不见?”
魏母略有些愧疚地笑了笑,“我的儿过几日就是要成亲的,现在见她实在足不吉利,我们同阿诺远几句话就好,用不看见面。“
可还是头一次见着这么无耻的父母,井春当真觉得自己是小瞧了!
“你们就这么敲定了?也不问问阿诺姑娘的意愿吗?“
魏母上下白了并春一眼,“再人的意愿能有养育之思大?我十月怀胎生了她;又养了她十七八年年:喝的吃的穿的哪一样少了她的?她的命都提我给的,谈什么意愿!”
你看,这裹挟的理由多么熟悉。
张若怜刚想站起来就被井春按捺下去,并春耐下心,忍住自己的怒火继续回道:“你也说了这是你的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女儿:你就不想想她过了什么样的生活才会选择出逃?”
“女孩子家矫情而已,在家脏活累活的苦都吃得:给大户人家做丫头就不行了?是愁她吃了还是愁她穿了,养她那么大连这点顺心的事情都做不了,白养这么大了!”
并春近乎是咬着牙问道:“你们养她这么大就是为了把她卖了?”
魏母叫嚣道:“你这丫头说话可就难听了,我养她那么大,又给她找了个好归宿,就连她的样貌也是我生的,我哪点欠她了?什么叫就为了把她给卖了?我们也是为她好,她能过上好日子我们也开心,多少人想去任府还去不上呢。”
“阿诺姑娘的样貌不差,你们要想让她过上好日子,大可以寻个门当户对情投意合的夫婿,你们这拿十两银子就把她卖给了任聪,还说是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