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话,那她一辈子都会困在里面。
她不要再回到在任府的黑暗日子,死都不要。
“你们闹够了没有!”魏父狠狠道,“非要闹到这般田地吗?还断绝关系,你们丢不丢人啊!”
“那你说怎么办?她现在就跟头倔驴一样,她若是敢告任少爷,她置身之外,又在京兆府找了靠山……”
说着,魏母定眼看了看井春与张若怜,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她自然什么都不怕了,我们们会有好果子吃吗?”
言罢,魏母一个蹲坐便坐在了地上,诉说着自己的命苦,养出的女儿不孝顺,自己的丈夫又不向着自己……
诸类之话,不绝于耳,王婆魏父上前劝说多次但却无果。
魏阿诺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只是细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沿着手心向下,却是看到了套索的勒痕,心中才有了波澜,似乎,击掌三次也不是什么狠心的事情了。
张若怜悄悄走到宋一问的身边,低语道:“大人,这是阿诺姑娘的母亲,你不用管她,她整天都在无理取闹,不知道骂了阿诺姑娘多少次,又害怕被任府报复想要与阿诺姑娘断绝关系,如今这又哭上了……”
宋一问却是一脸严肃,丝毫没有任何取笑的意思,微微侧头一甩,示意着张若怜回到回到原来的站位。
宋一问清了清嗓子,拿出了京兆府尹的姿态,道:“这里是京兆府,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魏母指着宋一问,问道:“你是谁啊?我哭怎么了?你们京兆府就比我们乡下高贵了吗?我又委屈,我还哭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