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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举未免太过冒险,若是井春出了什么差错,绑匪也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还是说背后有人捣鬼?
井春将视线转移在了张嬷嬷身上,“昨夜,张嬷嬷说只要我与绑匪见上一面便会放了井疏瑶,可从未说过赎金的事情……王府的侍卫还从马车里搜出了迷香和麻绳,这又是谁的主意呢?”
方芸丝毫不知道张嬷嬷的作为。
“张嬷嬷,小春说的是真的?”
眼看事情瞒不下去,张嬷嬷跪倒在地,“夫人,奴婢只是担心春小姐不愿去救二小姐才想出了这个法子。春小姐,这全是奴婢一人所为,与夫人无关,只要能救出二小姐,无论春小姐如何责罚奴婢都甘心忍受。”
张嬷嬷一直在方芸身边伺候,方芸自然是无条件信张嬷嬷的话,劝道:“小春,张嬷嬷是一时间着急才会想出这个法子来,我不是包庇她,只是如何处置一切能否等救出瑶儿再说?”
太过于契合了……
交于井春的信与张嬷嬷的话太过于契合了。
“小春……”方芸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盒匣。
井春一时间不知道方芸要耍什么样的把戏,只担心这盒匣子里是不是装了其他危及自己生命的东西。
井春下意识就要退后一步。
“这个是你母亲留下的遗物。”
母……亲……
井春微微愣神,默默地凝视着眼前的盒匣。
“在你成婚之日,你父亲交给你一个妆盒,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嫁妆,其实还有你母亲让我交给你的,只是我……”方芸微微垂目,一向在井府一手遮天的她迟迟说不出那些贬低自己的话来。
作为女人,方芸多多少少会嫉妒井春的母亲,那个在井统昌心中活了那么多年的女人。
“……这个迟迟没有交到你的手里,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
井春迟疑之下还是接过盒匣,她的确有所触动,只是个人的警觉并没有让她打开盒匣。
井春的目光尖锐,“你是以此想收买我?”
“小春……若你能体会到你母亲对你的舐犊情深,就能明白我此刻为瑶儿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