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之类的地方。
但真正令叶清伦不安的是出口旁躺下了一个“死”人。他不能排除那个男人是活尸人的可能性。只见他白色的研究袍上沾了不少已枯竭的血迹。他的脸上全是血色的红疹,令皮肤如同满布洞坑的月面。更令他呕心的是他那被咬去了一大片肉的手臂,伤口渗出的血水已是黑色。搞不好他又与活尸人共处一室,这个地方不宜久留。可是在他要站起身的时候,双腿已痛得站不起来,故只能如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当叶清伦爬到门前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紧紧地闭着这口气。深怕即使微弱的呼吸声亦会惊动身旁活尸人。现在只想那个在乱跳的心脏可以放慢一些,环境静得连他的心跳声亦成了噪音。
他把手伸向门柄,感到一阵冰冻。但门柄好像上锁似的怎样也扭不开。
银光在眼角一掠,他向右一瞧,只见活尸人的手下压着了一根银匙,一条解开门锁的银匙。
“天啊﹗这可不是玩笑啊﹗”
要离开这里,非要那根银匙不可。但是那银匙不单只被压着那么简单,而且其匙圈更套在活尸人的中指。那根中指粗粗的,匙圈几乎已紧紧的套在其中。任叶清伦如何小心翼翼的套出,这定会惊动到他。现在已没有法子,心中只盼着他不是活尸人只是一具普通死尸,即使是活死人也好,亦盼他一口咬断叶清伦的咽喉,免得叶清伦痛苦的死去。
叶清伦再作一个深呼吸,提起了如九斤重的手腕缓缓的伸向银匙。当叶清伦接触到银匙之时,见他并无反应,心想第一步已成功了,立时抹了一额汗。
接着才是最困难的部份,叶清伦把银匙向外微微拉出。在叶清伦把匙圈拉至中节指骨时……他的手突然一反,牢牢地抓住了叶清伦的手腕﹗
“啊哗啊﹗”……